秦母擦了擦弄花沾染上的泥土,看都沒看秦楚風。
「你是做哥哥的,難道還不得讓着他一點。」
「行了,我去做飯了,你有什麼想吃的嗎?」
「沒有,氣都被氣飽了。」
秦楚風的語氣一臉的委屈,他為了聽秦慕白的話,已經忍了很長的時間沒有去找女人了。
可到頭來,秦慕白是怎麼回報他的,簡直就是,不平等條約。
但秦楚風只能夠忍,秦母可還站在她的面前呢。
要是一句話說不對了,那家裏面就得變得是雞犬不寧。
在整個秦家,秦老爺子說話那是說一不二,但這個條件僅限於秦母不在的時候,要不然的話,這家裏面可就是她說了算。
所以說有些事情根本就不能相提並論,秦楚風深深的知道,秦慕白這才剛走,一定還有很多的事情在等着他去處理。
這時候秦母的心情一定不是非常好,他就算是想要挑個時間,也不應該是在這個時候。
惹到了秦母等於踩到了老虎的尾巴,他之後就別想在家裏面消停的待着。
「行,那我就隨便做點了。我外面的花還沒弄完呢,要不是怕你餓死,才懶得管你。」
秦母照舊哼着她的小曲去了廚房,秦楚風汗顏。
看見沒,這就是差別待遇,要是秦慕白回來,桌子上做的肯定都是他愛吃的菜,而且不重樣。
到他這裏,就只有對付一下而已。
他就算是再怎麼好養活,那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在這個家裏,他哪裏還有什麼地位可言。
等到秦慕白下一次回來的時候,他一定要好好的說一說他。
他才是哥哥,弄的全家都圍着他轉,到底是想要怎樣。
回想起這麼多年,秦楚風沒少給秦慕白善後。
好的事情總是沒有他的份,這背鍋,第一個出現的人就是他。
他從小就是在這麼不公平的環境中長大,所以在知道秦慕白要去參軍以後,他果斷的選擇了下海。
只要能夠遠離秦慕白,他就可以過的很瀟灑,才不管這其中到底有多少的事情等着他。
反正要和秦慕白劃清界限,沒錯,就是這樣。
秦楚風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如此的切實可行,當年他偷偷的改了志願,學了管理。
就這件事情,沒少挨父親的罵。
按照秦司令的想法,他和秦慕白一樣,都應該報考軍校,而且成績都夠。
但秦楚風就是不想和秦慕白處在同一個平行的時空裏,所以才會毅然決然的按照自己的想法,連留給他回頭的餘地都沒有。
反正木已成舟,就算是秦父不同意,他總不能還回來再復讀一年。
秦楚風現在想想自己當年做的事情,真覺得是太勇敢了。
以前他何曾這般,為了自己的心意,去反抗自己的父親。
後來大學四年,他終於心安理得的離開了家,不在他父親的眼皮底下。
而秦慕白則不同,他雖然隱藏了自己的身份,但齊司令和他父親可是至交。
就算是他偽裝的再怎麼好,都是小時候看過他的人,肯定是能夠知道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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