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火鍋以後,唐瑾言兄妹兩個散步往家裏面走。
「哥,你還什麼時候走?」
其實唐歡顏心裏面很清楚,若不是自己的這個電話,唐瑾言很有可能連家都不回,就立刻要去另外一個城市。
他們兩個人雖然上的都是警校,但他哥的工作性質,她似乎從來都沒有真正的了解過。
一直以來,她只知道她哥很忙,總是見不到人影。
除卻上大學的那次,他去送了次,再有就是作為優秀畢業生回去做了演講。
她很少能夠在家裏面看見她哥,前兩天估計也算是幸運的了。
「這次回來打算在家裏面待兩天,陪陪你。我看你最近情緒不是很好,工作上的煩心,還是因為那位秦家二少爺?」
唐瑾言全程臉上都帶着笑,語氣一如既往的帶着無限寵溺。
以前他的朋友但凡是見過唐歡顏,都說他是寵妹狂魔,現在看來,卻是一點不假。
「也不算是,我和他反正也沒什麼關係,恰好就是這幾次碰到了。他那樣人家出來的高幹子弟,就不是我能接觸的。哥你知道嗎?前兩天我們局長找我談話,字裏行間的意思都是覺得我高攀了秦家。」
唐歡顏倒不是個記仇的人,可她覺得就如此妄下定論實在是對她有些不公平。
明明是秦慕白陰魂不散的非要糾纏着她,怎麼就成了她死皮賴臉的扒着秦慕白不放了。
唐歡顏想不明白,她勤勤懇懇的努力工作,到頭來還要被扣上這麼一頂高帽。
清秀的容顏滿是糾結,眉頭都快要皺到一起去了。
聞言,唐禁言突然停下了腳步,側身定睛看着唐歡顏。
「其實有些話,你也沒有必要放在心上。只要你自己心裏面覺得問心無愧就好了,你哥這條路走了這麼長的時間,得罪的人不少。若是他們每個人說的話我都要放在心上,那估計我現在已經得了抑鬱症。」
唐瑾言太了解他這個妹妹,天真,太過單純。
總是容易把別人說的話放在心上,然後一個不小心便鑽進了死胡同裏面。
「可他是我的上司,我怕他會因此對我有什麼成見。我這幾天,和秦慕白確實走的挺近的。」
陳局長說的是事實,當初砸了人家場子的是她,惹了秦家的人也是她。
若是秦家不計較還好,當初但凡是秦家有所動作,也許她這一身衣服就被扒了。
「所以我才說你想多了,他只是給你提個醒,再說你的成績,所有人都看在眼裏,是不會隨着他的出現就被抹殺。傻丫頭,沒事就喜歡鑽牛角尖。」
唐瑾言伸手,把唐歡顏開了的衣扣系好,望了望遠處。
「走吧,回家,要是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回去了再和哥說。這外面天冷,風景看一會就夠了。」
唐歡顏心裏面有些不是滋味,雖然聽了她哥的話感覺好了不少,但還是彆扭。
她哥的口中,從來都不捨得說她一句重話,現在說的這些,是真是假,她也分辨不清楚。
總覺得她在某些事情上,可能處理的方法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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