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我是華山小師叔 第八十九章 迷團重重

    「嘿嘿!華某與呂大俠雖是第一次見面,但是華山玉劍客之名卻是如雷貫耳,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大殿之上,不便招呼。咱們兄弟拉了拉手吧,好好親近、親近。」說着,便笑眯眯地伸出了右手。

    呂不鳴抬頭打量一下那華輝,心中有些明了。此人怕就是「瓦耳拉齊」了。他也有些好奇,此人成年後,至少是十七八歲左右,跑到江南才學習的中華武功,本身的武功究竟高到什麼程度?既然他主動送上門來,那就驗一驗這「一指震江南」的成色。不過,要小心此人的毒針,那是見血封喉。

    「哈哈。華兄之言,正合小弟心意。」呂不鳴微笑着說道。也伸出了右手,輕輕握住華輝的手。

    眾人還沒有走遠,對於二人如此舉動自是看在眼裏,便都停了下來,旁觀好戲。

    只見二人握手之後,很是親切的搖了搖兩下,便定住了。

    華輝起初只用六成之力,內勁傳出,只覺得呂不鳴之手柔軟如棉,渾不着力,有些驚訝了。心知,此人如此年青,一身內力怕是不在自己之下。立即用上十成之力,只覺得自己周身經脈內勁如潮湧動,終於握實了呂不鳴的手。心中便是大喜。

    呂不鳴面上笑容不變,任由華輝的內勁傳入體內,細細體會他的內力運行。一搭手,他便知此人內力遠遜自己。若不是好奇他的武功高低,當時便可以給他一個難看。

    眾人只見華輝面色先是驚訝,後是喜悅,又是驚異,再後來滿面通紅,汗如雨下。而呂不鳴始終是氣定神閒。便知道華輝敗了。要知道華輝可是江南武林公認的一流高手,華山呂不鳴年紀雖輕,武功竟然高到這種地步。

    此時,呂不鳴已經摸透了他的內力境界,對其真氣運行有所了解。便催運真氣,猛一發力,將華輝傳過來的內勁推送回去。

    這邊還不認輸的華輝正自拼命催送內力,突然一股巨力從呂不鳴手上傳來,將他的右手崩開,全身不受控制的後退了兩步,才穩住身形。

    南少林戒律院地牢。

    喬八尺細細查看着監室內外的每一個角落,呂不鳴與貫定大師卻是幫不上忙了,在一旁作壁上觀。看着喬八尺若有所思的拎着手銬腳鐐,摸索着鎖眼,並不時詢問當夜值守的四名僧人一些問題。

    呂不鳴頗有興趣的觀看六扇門高手如何偵查現場。而與他一起的貫定大師面上卻是不好,畢竟兩個兇徒是從他鎮守的地牢裏逃出去的。若不是五派高手突然來寺,怕是他就要向方丈自領處分,辭去首座之職。

    這時喬八尺詢問已畢,提着手銬腳鐐走了過來。「這一幅就是鎖那黃鼠吳鏟子的手銬腳鐐,大師與呂兄弟請看,鎖眼沒有劃痕。只有兩個解釋:一是用鑰匙開的鎖;二是用縮骨之術脫困。喬某倒是認為是吳鏟子是用縮骨之術脫困的可能比較大。」

    「阿彌陀佛!」貫定大師大點其頭。「不過老衲還是有疑問。此人內力經脈被老衲的點穴之術封住。怎得還能施展縮骨之術。」

    「呵呵。大師怕是不知道江湖上的雞鳴狗盜之徒之行事。老喬我與這些龜孫王八蛋打交道多年。那吳鏟子也盯了他多年,自是了解其人的本事。人的名字會起錯,綽號卻不會。此人武功不高,奸滑如鼠。沒有幾分保命的本事,怎配稱得上江南五凶。」喬八尺說起自已的本職,倒是侃侃而談。「大師請看這關押吳鏟子的監室的鐵柵欄,其鎖上有銳器劃痕。而全百草那間就沒有。鑰匙還插在鎖上。」

    「也就是說昨夜二人逃脫,沒有內應接應。是那吳鏟子的本事。」呂不鳴倒是明了喬八尺的意思。畢竟看多了後世的魔術師脫身術表演。

    「不能肯定說沒有內應。以喬某對吳鏟子的了解,此人慣會留有後手。想來入監時,寺里也是搜過二人的身體和衣物。可是江湖人物多詭詐,其谷道、腹中、喉中,藏些小器物還是有可能的。」

    喬八尺如此說,倒是讓貫定大師臉上神色好了許多。

    「再看這盞油燈。有些灰色粉末沉在燈底。以喬某的見識,這是迷魂煙燃燒後留下的。據昨夜四位看守的弟子所說,有可能是吳鏟子趁着為他倒水之際,將迷藥投入油燈中。」喬八尺肯定的說道。

    果然是一省總捕,辦案經驗豐富。經過現場偵查,已將當晚的經過推理的七七八八。

    「倒讓喬某不解的是。大師當晚為何沒有坐鎮於此?」

    「哎!說來也是巧了。本寺監寺貫通師兄,因為貫實師兄的死自責甚深。當晚到戒律院自陳,連夜到後山面壁思過。作為本院首座,自是要陪同。也是老衲大意了。待安置好貫通師兄,與之閒聊了幾句,回來時才發現兩兇徒逃脫了。」

    「嗯?」聽了此言,喬八尺皺起了眉頭。呂不鳴也是有些驚訝。

    「二位莫不是懷疑貫通師兄?這怎麼可能啊!」貫定看着二人的神色,頗為不悅的說道。

    「大師想多了。在下只是在思考,還有什麼可能性。」呂不鳴溫言開脫道。

    「正是如此。」喬八尺也是言不由衷。

    出了地牢,三人又圍着戒律院周邊走了走。也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三人便向方丈大師匯報了現場偵查情況。


    聽喬八尺偵察結果,有很大可能是吳鏟子的脫身之術,造成了兩個兇徒的脫逃。昨晚有內應的可能性極低。也是讓貫口大師鬆了口氣。溫言安撫好貫定大師,當方丈室內只有他們三人時。貫口大師方才開口道。「二位可有所得!」

    喬八尺已知呂不鳴判別出假貴謙,真吳鏟子的手段,卻是不敢托大。與呂不鳴謙讓一會兒,方才開口道:「既然如此,晚輩就放肆了。晚輩有絕大的把握,昨夜二凶脫逃沒有內應。但有三個問題需要弄清楚。」

    「其一,二凶為何選在昨夜脫逃?」

    「其二,昨夜,貫定大師從初更到四更天如此巧的不在戒律院內坐鎮!」

    「其三,吳鏟子不說,那全百草周身大穴和經脈被封,逃出去後,沒有輕功無論如何也不能逃出高牆鐵鎖,門戶護衛森嚴的寺院。他需要時間解穴,恢復功力,他在寺中暫時的藏身之所,必須是常人無法進入的,也不會注意的地方。他會藏在哪兒?」

    貫口聞言,眉頭緊皺。「喬總捕的三個問題,其實是一個問題,就是寺內還有二凶的內應,而且是對二凶能力十分清楚,能夠查知貫定師弟行跡的內應。」

    「不錯。晚輩追查江南五凶多年。自是對五凶的能力和犯案手法十分熟悉。晚輩一直懷疑五凶之中身份最為神秘的玄鶴,就是出身南少林。」

    「阿彌陀佛!」

    呂不鳴也沒有想到喬八尺會曝出如此猛料。

    「方丈大師應知。江南五凶之稱,不過是這十來年間響起來的。那玄鶴三十年前便獨行江南。無人知曉其真實身份。也就是這十餘年間犯案漸少,獨來獨往,低調的很。而其他四凶卻是招搖過市,多次聯手作案。只知他擅使鶴嘴鉗,犯案後,必留下一隻玄鶴信物。連那銅虎盧鬍子供認,也稱未曾見過玄鶴其人,只有全百草知道他的行蹤。」

    貫口大師神色越發凝重。

    「不瞞方丈大師和呂兄弟。晚輩在來南少林途中已經得到福州的飛鴿傳書,那銅虎盧鬍子已於十日前越獄了。據各地六扇門兄弟追蹤,盧鬍子似向南少林方向逃來。」

    「阿彌陀佛!!」

    喬八尺生怕嚇不死人似得,又是一個猛料曝出。

    「所以,晚輩便開始懷疑從始至終就是一個局。針對南少林的局。從三年前全百草混入寺中,到盧鬍子順利被捕,再到貫實大師被殺。一直是有人潛伏在背後,佈置這一切。但是這個局的最終目的,晚輩百思不得其解。或許只有抓住那全百草方能知道這一切。」

    「阿彌陀佛!!!」

    貫口大師低頭沉思着什麼,神色越發古怪。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方丈大師,您這是何意?莫非是說晚輩之言有誤?」喬八尺急切的問道。

    「不錯。喬總捕倒是提醒了老衲。你所懷疑之人,不是玄鶴。」貫口大師沉聲道。

    「為何?」

    「只因時間對不上。老衲方才細數幾位師兄弟和年長弟子,下山的時間與玄鶴作案時間對不上!」

    「也就是說…」喬八尺眼中閃着精光。

    「不錯。寺內早對玄鶴身份有所懷疑。江湖傳言玄鶴的武功神似於白鶴功法,畢竟白鶴功法唯南少林獨創,向不外傳。寺內只有幾位師兄弟和二代弟子習練。怎能不注意此事!」貫口大師淡淡地說道。

    「這個?」喬八尺聞言十分沮喪。多年來的疑問,好不容易有個突破口,卻被方丈大師一言否決了。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呂不鳴開口了。他說道:「方丈大師,喬總捕。當下的突破口,便是找到那全百草。既然有很大的可能還藏在寺內。那麼此刻他們會藏在何處呢?」

    他略停了略,見方丈大師和喬八尺沒有開口,便接着說道:「昨夜三更天不到四更天逃出地牢,夜晚黑暗,寺內巡查甚緊,高牆門戶把守嚴密,出是出不去了。如果我是全百草,我會怎會選擇?」

    「就如喬總捕所說,我會尋一個平常人絕少去,就算是去了更不會嚴格搜查的地方,靜靜的潛在那裏,等待穴道自行解開,躲過白天的搜查,夜晚來臨時,尋機脫逃。」

    「方丈大師,寺內符合條件的地方怕是不多吧。而且離戒律院不會太遠。」

    此話說完,方丈大師沉思了片刻。突得抬頭,說道:「倒是有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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