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鈞深看着她倉皇的背景,無奈的在心底補充了一句:其實,不管你變得怎麼樣,我都喜歡。
可是,這些話,他不會說。
他有他的驕傲。
堂堂葉鈞深,暗戀一個女孩子,沒底氣說不出口,這種事他怎麼也說不出口。
葉鈞深嘆了口氣,一拳頭,砸在牆壁上。
他也很鬱悶。
非常,鬱悶。
「秦慕塵,你特麼,真是撿了大運了!!!」
……
事關機密。
季笙歌成功的盜取了,可是撤退的時候,發生了點意外。
季笙歌被人追捕,她一個人對上幾十個人,身手再厲害,也負傷了。
等她出來的時候,只剩下一口氣了。
「呃,那個,季小姐,你撐着點。」葉鈞深派來支援季笙歌的人,扶着只剩下一口氣的季笙歌,有些不大好意思。
季笙歌翻了一個白眼:「我謝謝你們啊,只看着,也不知道來幫忙。」
一群人很納悶:「這個,不是不幫忙啊,實在是插不上手啊。」
季笙歌被傷了,然後,他們就眼睜睜看着季笙歌一個人火力全開,差點挑了他們的命。
然後,他們想插手呢。
剛舉槍,季笙歌就暴躁的一聲怒喝:給我放下。
然後,他們就放下了。
所以,說是支援,他們也什麼都沒做啊。
季笙歌實在是太彪悍了。
一群人顫抖着。
季笙歌坐在後車座,撐着額頭,手捂着受傷的地方。
目光冷淡的看着窗戶外,冷艷的面孔上還沾染着幾滴的鮮血,看起來,危險又孤僻。
一群人繼續顫抖。
這樣子的季笙歌,真的太可怕了。
……
季笙歌身受重傷。
送到的時候,已經暈過去了。
顧時念恰好在,就是幫她治療了,一邊處理傷口,一邊數落一旁干看着的葉鈞深;「你有沒有搞錯啊,怎麼放一個女孩子去做這種事啊?」
「你看你,她都傷成什麼樣子了?」
「有救兵怎麼就不趕快到啊。」
葉鈞深一個字也沒說。
顧時念處理好傷口後,看着面無血色的女人,心疼更甚了:「都怪你!!!」
葉鈞深低頭,看着她,撓了撓眉梢,情緒終於有了幾分的波動。
季笙歌已經醒了。
只是裝睡裝的還真是有幾分像!!!
葉鈞深咬牙切齒的,等顧時念離開後,他才拉開椅子,坐下來:「喂,裝着不累啊?」
床上的女人沒反應。
葉鈞深蹙眉,拔槍,抵在她的心臟上。
一隻手,迅速的握住了槍。
季笙歌睜開眼,笑容淺淺:「葉先生,你這不是典型的過河拆橋嗎?」
葉鈞深慢吞吞的收起槍:「我要的東西呢?」
季笙歌從口袋內,取出一個小u盤,丟到葉鈞深的面前,她僅靠着一隻手,撐起身子,靠在床上,看着葉鈞深:「葉先生,東西,我已經給你拿來了,你呢,是否也該遵照一下諾言。」
葉鈞深看着那個小u盤,左右看了眼,好奇的問:「什麼諾言。」
「我說了,我會追你的。」季笙歌那張就算在病態,也依舊國色天香的臉上,掠過一抹的促狹:「葉鈞深,你這不是賴賬的節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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