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兩個半小時?
安許諾突然感覺自己挺……任性的。
現在已經是半夜了,她突然一個電話,把人給吵醒了。
「你可以慢慢來的,沒關係的。」安許諾坐在樓梯上,輕咬着唇瓣,聲音有些膽怯。
「沒關係,等我。」
然後,便是一陣引擎發動的聲音。
安許諾聽和他淺淺的呼吸聲,只覺得……嗯,心安。
等電話掛斷後,兩個半小時後,白桁槿如約而至。
跑車停在學校大門口,三更半夜,學校內的校長以及短期之內能聚集的領導,全部都過來了。
侯在大門口,等到白桁槿過來了,一個個都恭敬的迎了上去:「白少爺,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
「有什麼事,說一聲就夠了,我們去辦就可以了,哪裏能勞煩你親自過來一趟呢?」
白桁槿連個眼神都沒給:「她的事,不需要別人來辦。」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
整個校園原本都熄燈了,結果所有的燈光都照明了起來,那些被吵醒的學生都聚集在一塊熙熙攘攘的,猜測發生了什麼事。
白桁槿速度很快,走到了宿舍樓下。
遠遠就看到一個女孩子坐在樓梯口,聳拉着腦袋,看起來很沒有精神。
她身上還穿着睡衣,似乎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手裏握着一根棍子,在地面上勾勾畫畫。
安許諾……
白桁槿雙眸輕輕的一眯,走了過去,停在她的面前。
安許諾怔了下,抬起頭,就看到熟悉的身影,朝他走了過來。
他身上還穿着睡衣,腳下還踩着一雙拖鞋。
甚至,嗯……腰上的帶子也還沒系好,敞開的領口露出性感的鎖骨,逼得那些女孩子在一旁偷偷的看着,面紅耳赤……
安許諾幾時見過他這麼狼狽的樣子,多看了幾眼,她直接笑了出來。
白桁槿疑惑的擰了下眉,能笑……那就說明,情況還不太糟糕?
白桁槿伸手接過助理遞過來的一件外套,走了過去,套在她的身上:「冷不冷?」
「……不冷。」
安許諾坐在地上,一直不肯動,手裏還握着那根樹枝。
白桁槿看她小孩子氣的樣子,居高臨下的望着她,一直沒有出聲。
安許諾一直低着頭,捏着那根樹枝,在地面上胡亂的畫着圈,被他盯着看了半天,才扛不住主動開口說話:「我……要回去,不念了。」
「那請老師回去教你,好不好?」
「……好。」安許諾多少有些詫異,他怎麼好像,都不問自己原因呢?
白桁槿看她疑惑的樣子,伸手,輕輕的捏了兩下她的臉頰:「不管你想做什麼,只要你開口,我都幫你做。」
「……什麼都可以嗎?」安許諾小心翼翼的問,除了那天,他無緣無故消失一天,把自己嚇的半死不活之外,這麼長的時間,從她醒過來之後,白桁槿對她是言聽計從的。
很多時候,她甚至不用開口,他都替她辦到。
白桁槿嗯了一聲,溫柔的許下諾言:「是,什麼都可以,只要你想,不管我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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