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的很故意。
白桁槿表情很扭曲,點了點頭,說:「很好。」
沒了鬍鬚大概會更好吧。
安許諾捂着嘴:「那你要掛起來。」
「……好,掛……只是,諾諾,挑食真的不好。」她的報復,嗯……幼稚了點。
自從從學校回來後,她的性格,一天比一天開朗了,膽子也變得越來越大了。
在他面前,也不再害怕了。
這樣子很好。
只是有時候,真的很啼笑皆非啊。
比如現在。
安許諾裝傻:「嗯,我知道啊。」
「……知道就好,晚上繼續吃胡蘿蔔。」白桁槿話音剛落,就被踩了一腳。
安許諾氣呼呼的扭頭就跑。
她現在就讓廚房,把胡蘿蔔都扔了。
白桁槿很淡定的看了眼自己的腳,然後,把那幅畫小心翼翼的拿了進去,把裝着世界名畫的相框取了下來,把那幅畫胡亂的扯了出來,然後,把自己的那張肖像圖小心翼翼的用膠水黏了,裝在上面,掛在牆壁上。
他的一系列動作,看的書房內的高層,心咚咚咚的直跳。
如果沒看錯……那副名畫是白桁槿從一場拍賣會上,用幾千萬的價格拍下來的,而那張肖像圖,眾人仔細的看了一眼,頓時目瞪口呆……那六根鬍鬚是幾個意思啊?
「好看嗎?」
白桁槿退後了幾步,看着自己的那張肖像。
唇角的笑容,溫柔似水。
幾位高層很有眼見,面面相覷後,用力的點頭:「好看好看!畫功真是了得!!!」
「那位小姐,真是厲害呢,你看,這畫的多像啊。」
「就是,肯定是練過的吧。」
「豈止啊,這位小姐肯定是很有天賦啊。」
白桁槿聽着,唇角的笑愈發的深刻。
只是,總覺得,那些話,聽着很不對勁。
他仔細的回想了下,這位小姐?那位小姐……就是這裏不對吧。
「她不叫哪位小姐,她是我的妻子。」
一眾高層目瞪口呆:「……」妻,妻子?
「你們回去,企劃案,這周之內交給我。」白桁槿突然開口。
一眾高層的眼珠子瞪的更加大了。
原本白桁槿可是說,三個小時之內,沒結果他們就走人的,結果……眾人一看那張畫,頓時明白了。
……
從書房出來。
那群高層拉住管家,急急忙忙的問:「總裁的妻子,是那位宋安然嗎?可是,我看着不像啊。」
「兩個人的長相差距也太大了。」
「那天,我看總裁跟宋小姐在一起呢。」
「就是啊,他們什麼時候和好了,又結婚了呢?」
管家差點過去捂住他們的嘴了:「別亂說,她不是宋小姐,是安小姐,也是我們少爺唯一的妻子,這些話,你們可別再說了,只要記住這個就好了。」
沒有幾個人不好八卦的。
一聽到這個事,就想問個清楚。
「啊,怎麼會,白少爺不是很恨安小姐嗎?」
「對呀,之前……不是還把她的手指給斷了,還,還把她送到地獄去了。」
「就是啊,現在,怎麼還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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