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跟着起了反應。
白桁槿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他把人抱到床上後,去了浴室,沖了半個多小時的冷水澡,才將那股火氣給壓了回去。
真的是……太折騰了。
白桁槿從浴室出來,看着安許諾睡着了,她似乎太熱了,一腳就踢開了被子,白嫩的小腿放在棉被上,又細又直。
白桁槿不由自主的幻想到,這雙腿,曾經盤在自己的腰上,勾着他的腰……
這麼一想,想要她的感覺太過強烈了。
「……不是吧。」
他的小兄弟也不至於是這麼不禁逗的人吧。
可是,等他低頭一看,他的小兄弟正興致勃勃的抬了頭。
白桁槿:「……」
節操這個東西,碎了,就拼不回來了。
……
深夜。
白桁槿還在處理公事。
助理走進來,把一個文件袋放在桌子上:「少爺,你要我做的事,都做好了,隨時都可以過去報名的。」
「嗯。」
白桁槿打開文件袋,看着裏面的一份入學申請書,唇溫柔的漾着。
助理問:「少爺,有一個事,我不是很了解,安小姐學的是表演系的,你這個讓她卻學繪畫,這不是跟她以前學的東西完全不一致嗎?」
「她喜歡畫畫。」白桁槿說:「她從小的時候就很喜歡畫畫,因為之前藝考的時候,她發燒了,所以,沒考上美術學院。」
為了這個,她還鬱悶了好大一會兒,整個暑假都沒出門過。
助理看着那個錄取通知書,是在另外一座城市的:「這個學院我知道的,是全國數一數二的藝術學院,可是……安小姐沒考試呢,這樣子,也可以嗎?」
話一問出來,他就覺得自己好傻。
在白桁槿面前,什麼都不算事啊。
「她沒實現的夢,我幫她實現。」
用安許諾的身份,以白桁槿的身份。
再說了,另外一座城市也沒關係,大不了,每天專機接送。
可是,安許諾不讓。
……
「你,嗯要住校?」千算萬算,白桁槿算錯了這麼一茬。
安許諾正在收拾行李,聽到這句話,小心的抬起頭:「大家……都住校的。」
「……」你們不一樣。
白桁槿很想這麼說的。
「好,我待會送你過去,是今天報道的,是嗎?」白桁槿深吸了口氣,從善如流的回答,他彎腰,撿起地上的那些衣服,摺疊好,放在行李箱中。
她雖然依賴他,可,他在她眼底,大概也就是一個最熟悉的陌生人吧。
安許諾輕輕的點頭,低頭,把東西都塞了進去。
「有事給我打電話。」白桁槿雖然失落,可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來,把一個手機遞給她:「沒有密碼,還有,這裏面,有現金,也有卡。」
安許諾看着一個小巧的錢包,猶豫了下,說了一聲謝謝,才接了過來,一併放在行李箱中了。
……
白桁槿推掉了好幾場會議,親自陪安許諾去了學校。
開了四個小時的車,才到達美術學院。
新生很多。
安許諾一出現,在美術學院眾多的美女帥哥中,立馬引起了軒然大波。
可緊急着,看到那個男人下車時,全場更是一片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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