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況怎麼樣?」秦慕塵頭也沒抬。
問的可真夠敷衍的啊。
蘇墨翻了個白眼,訕笑着說道:「還能怎麼樣啊,受刺激過度了啊,她這一陣子,真是夠悲慘的啊,先是沒了孩子,現在身世又被抖了出來了。」
「精神沒失常,那就算她堅強了。」
「這種話,最好少說。」秦慕塵把一個文件拿了起來,說:「先走了。」
「那是什麼東西?」蘇墨好奇的問:「給白桁槿的嗎?」
「嗯。」
秦慕塵搖晃了下那份文件:「這個東西,動用了差不多整個黑道勢力。」
「你幹嘛去了?」蘇墨好奇的問道:「聽葉鈞深說,最近道上動盪的蠻厲害的,肯定是跟你有關係,你又在密謀什麼啊?」
「也沒什麼,就是逼迫愛爾蘭,解除婚約而已。」那一個百年婚約:「費了點時間,不過好歹也算有結果了。」
蘇墨差一點一頭栽了下去:「你是說,秦慕塵你跟整個國家幹上了?」
「嗯。」
「……」
蘇墨沉默了。
這麼大一個事,他居然只是說……費了點時間?
這怎麼看,也不是費點時間這麼簡單的吧?
「你們這群人……真是……可以。」
做事一個比一個來的高調啊。
居然跟整個國家都幹上了。
……
宋安然坐在臥室內,翻動着那些新聞,雖然被及時封殺掉了,可還是有一些新聞泄露了出來。
「真夠及時的。」
她細細的咬了咬唇,目光冷淡的揚了起來,先是失去了孩子,接着,身世又被曝光了。
就算是安許諾,她也承受不了的吧。
畢竟,她最在意的孩子跟最想隱藏起來的身世,都被曝光了。
安許諾,這次就不怕你不奔潰了。
宋安然得意的笑出了聲音。
「安許諾啊安許諾,跟我斗,你斗得過我嗎?」
就算白桁槿心向着安許諾,可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反正安許諾現在已經差不多快要廢了。
真要算個清楚的話,還是她贏了。
宋安然端起一杯清水,喝了一口,翻着一條條的評論,差不多都在罵安許諾是賤人的……每往下翻一條,她臉上的笑意就更深一分了。
門突然被推開。
門外傳來傭人的聲音:「誒,這位小姐,你不能進去啊,對不起啊,宋小姐,她硬是要……」
話還沒說完,門就被關上了。
安許諾抬起手,把門反鎖住。
宋安然蹙眉,放下杯子,站了起來:「安許諾,誰讓你來這裏的?」
「有些話,我想問,有些賬,我也想跟你算。」安許諾臉色很蒼白,顯然是還沒病好。
宋安然抱着胳膊,冷笑的噙着一抹淡笑:「安許諾,你信不信,現在的你,我只要一根手指頭,都能把你整趴下的。」
安許諾握着拳頭,一字一頓的反問:「那天,你去了我住的地方,給我吃了流產的藥,是嗎?」
除了安許諾,她找不到第二個人會這麼狠心對一個才五個月的孩子下手的。
「你的,孩子?」宋安然冷笑:「哦,你說這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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