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不想再繼續犯賤下去了。
喜歡嗎?
或許吧。
換做是她,知道有個人為自己做了那麼多的事,也會喜歡吧。
可她已經做不到了。
跟白桁槿在一起。
……
短短的幾個字。
太傷人了、
白桁槿坐在外面,吹着海風,看着黑乎乎一片的海。
安許諾現在真是,隨便一句話,都戳着他的痛處來啊。
可是……怪不得她的。
有什麼樣的因就有什麼樣的果。
他的錯。
手機響了起來。
白桁槿怔了下,撇了眼來電顯示,無奈的嘆了口氣,什麼時候開始,他白桁槿需要人來這麼關心了?
他接了電話,耳邊果然響起熟悉的聲音。
「你們兩個,現在什麼狀況??」
「還是那個樣子。」白桁槿實話實說:「不過已經好轉許多了。」
「這樣子啊,那就好。」白爺爺鬆了口氣,說:「過幾天就是我的七十大壽了,到時候,你把那丫頭一起帶過來吧。」
「……」她現在拒絕見任何一個白家的人啊。
白爺爺咳了一聲,有些感慨的開口:「那丫頭,心地善良的,你說的話,她肯定會過來的。要不然,你就說,爺爺奶奶,想要見她了。」
白桁槿失笑,轉而,說道:「謝謝爺爺。」
他真是挺沒用的,居然真要這麼多人來助攻啊。
「你啊、」白爺爺無奈的責備:「辜負她的太多了,那些事,連我們都看不下去了,多點耐心,知道嗎?」
「嗯。」
白桁槿又隨便扯了兩句,才掛了電話,把手機隨意放在一旁,沉默的躺在了地上,看着漫天的繁星、
安許諾……許諾……諾諾……
…
安許諾沒拒絕。
她同意去參加宴會。
白桁槿原本以為自己要費一些功夫的,結果,很意外的是,她居然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
甚至,轉身,就去想要準備什麼賀禮了。
白桁槿咳了一聲,說:「你不用準備什麼賀禮了,我已經準備好了。」
安許諾轉身,眼神沒什麼溫度的注視着他。
好像在說,他準備的禮物,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白桁槿走過去,自然而然的攬過她的肩膀:「一家人準備一份就夠了。」
安許諾眉心蹙起,隨即,果斷的抓開他的手,回到了臥室。
白桁槿摸了摸鼻子。
大概是被她拒絕出了免疫,現在她這麼不冷不熱的態度,他倒也習慣了。
……
宴會那天,很隆重。
安許諾把禮物交給了服務員後,就自己找了一個小角落,默默的吃起了東西。
對於外面的那些喧譁,好像跟她無關了。
顧時念跟秦倚深走了過來,兩個人眼色交流了一番,秦倚深嘖嘖的開口:「這些都是什麼東西啊?」
「好像聽說,這場宴會的食物,是白桁槿吩咐的。全部都按照孕婦的口味來的。」
顧時念嗷了一聲,掛在秦倚深的脖子上:「不是吧,那要花多少錢啊,怪不得,剛才有人在抱怨說食物好難吃呢。」
「你覺得某人會缺錢嗎?」
「不缺。」
兩個人一搭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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