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一亂,他隨便丟了一張牌出去。
牌桌上的其餘三個人面面相覷,最後,紛紛亮出最後的底牌。
「三哥……第四局了,你又輸了,還打嗎?」景域弱弱的開口,反常啊,豈止是反常啊!簡直就是不正常了!
他們從未見過秦慕塵這麼心不在焉過!
從沒!
秦慕塵盯着他丟出去的那張牌,狠狠的捏了一下紙牌,一股煩躁莫名的冒了出來,嘩啦一下丟開了紙牌,他霍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誒,你去哪裏?」唐衍丟開了牌,好奇的問。
秦慕塵穿好外套,拿起手機跟車鑰匙,面無表情的往外走:「殺人,要一起嗎?」
「……走好。」
唐衍擺擺手,表示沒有興趣。
他一走,景域跟陸念歌都炸開了。
「二哥,這裏你最聰明了,你看下,三哥這是怎麼了?」
「沒興趣知道。」唐衍拿起一根煙點燃,頹然的吹了一口煙霧出來,神色迷離又凝重:「我對顧時念,興趣不大,非要有點興趣的話,想弄死她算嗎?」
兩個人頓時閉嘴。
這是一個禁忌的話題。
顧時念那一手的背叛,代價太慘重了。
整個sec都沒逃過。
景域聳肩,無奈的失笑:「但是,如果,萬一,秦慕塵喜歡,我們誰也阻止不了的。」
包廂內一陣無言。
的確,秦慕塵喜歡,誰也阻止不了。
他們,甚至白桁槿都沒辦法。
……
深更半夜。
顧時念是被渴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在床頭柜上摸索了半天,摸到了一杯水,打開後咕嚕嚕的喝了兩口,喝完後,剛要繼續躺下,就察覺到床尾有一道影子。
顧時念眼眸頓時放大,粗略的看了一眼後,差點嚇的尖叫了出來。
「……秦,秦慕塵,是你嗎?」
她不確定的問,爬了起來,打開了屋內的照明燈。
一看那張臉,她頓時鬆了口氣:「你怎麼也不出聲啊,沒把我嚇死呢,你……」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在咽喉中。
顧時念盯着他身上的血跡,狠狠的吸了口氣,小臉嚇的慘白:「血!是血!秦慕塵你去做什麼了?」
怎麼會那麼多血?
顧時念緊張的跑過去,檢查了一遍,才鬆了口氣。
他沒受傷。
所以這些血……都是別人的?
一想到這些血是從那些鮮活的生命流下的,她的背脊陡然一寒。
「怕了?」秦慕塵冷笑,扣住她後退的身子,抵在她的身上,邪氣十足的挑開一抹嗜血的笑容:「怕就離我遠點。」
別再來撩撥他!
別讓他的心越來越亂!
「這就是我的世界,血腥又陰暗,不是別人死,就是我亡。」
他承認自己很矛盾。
她沒做什麼,他的心卻越來越亂。
現在還跑過來嚇唬她。
目的是什麼,好像是要她離他遠點,讓一切回到遠點,他要報復,不是淪陷。
「生下孩子你就離開,其他的什麼都別做。」
顧時念委屈的直皺眉:「你好奇怪,我也沒做什麼啊?」
是,好像又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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