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秘書剛好過來,看到這一幕,裝作沒來過似的,轉身就要繼續跑。
景域罵完了秦倚深又去罵自己的秘書:「還有你,你跑什麼跑?」
「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裏,你自己跑了,這種事你也做的出來?」
秘書很可憐的低下頭。
老闆,我也是個女人啊。
為啥,秦倚深能跑,她就不能跑了呢?
秦倚深眯起眼,狹長的眼眸內泛起一絲的笑意:「景域,你關心我?」
景域楞了下。
一口火氣,又蹭的提了上來:「我,關心你,我吃飽了撐着?」
秦倚深也不覺得生氣,聳了下肩膀,面帶微笑的開口:「你應該不是吃飽了撐着,是燒壞了腦子。」
秦倚深摸了下他的額頭,再摸一下自己的額頭:「燒沒退下去。」
「景域,你還真不要命了。」
還發燒着,居然剛把車子開過來。
萬一出事了,她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景域抓開她的手:「沒事我回去了。」
他真是燒壞腦子了。
秦倚深怎麼可能會出事。
那群人怎麼會是秦倚深的對手啊。
他居然還真傻的可以的就過來了。
景域剛打開駕駛座,秦倚深的身子就鑽了進來:「我來開車,你坐過去。」
景域皺了下眉,有些不情願,可還是坐到了副駕駛座上了。
秘書在這個時候湊了出來;「那個,那我呢?」
「走着回去。」
景域把車窗關了起來,叫秦倚深發動車子。
然後,可憐的秘書就被留在原地了。
……
秦倚深沒把車子開回去。
因為景域半路就睡着了。
秦倚深把車子停在自己暫住的一家酒店,然後叫來了人,一起把景域扶了上去,再出去拿了藥過來,再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景域生病了,只想着睡覺。
爬起來,吃了點飯,吃了點藥,又倒頭,睡過去了。
秦倚深恰好要處理一些公事,換了睡衣,就開始工作了。
酒店送上來水果拼盤跟蛋糕,等她處理好公事的時候,已經解決了一大半了。
秦倚深把剩下的那些工作都處理好了之後,肚子又餓了,就開始吃起了小蛋糕。
結果,剛把奶油吃進去,她的胃裏就泛起了一陣噁心。
秦倚深捂着嘴巴,慌忙跑到洗手間吐了出來。
「吃錯東西了嗎?」
這已經是這周的第三次了。
有時候吃的好好的,突然噁心,噁心了,就想吐,吐又吐不出來。
秦倚深洗了一把臉,看着鏡子裏面蒼白的面孔,心頭掠過一絲的戰慄。
千萬,別那麼狗血。
他們好不容易結婚,結果,她的身體出了什麼毛病……這種劇情。
……
一直到景域退燒了,兩個人才從城東回到x市。
一路上,秦倚深都有些心不在焉。
甚至回來好幾天了,她還是會時常的走神。
甚至,連秦慕塵都以為他們的婚姻又出現問題了,好幾次看見景域,都想把他抓起來暴打一頓的衝動。
秦倚深的不在狀態,眾人看在眼中。
可是,沒有人說破。
一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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