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念其實很害怕白桁槿的。
應該說,除了秦慕塵,沒幾個人不怕白桁槿的。
sec作為全球的經濟命脈,這座王國的ceo自然遙遠的讓人敬畏。
想到這裏,她握了下拳頭,冷靜的開口:「我不知……」
一個道字,還沒說出,她就抿了唇。
白桁槿沒有廢話,甚至連逼迫也省略了,他拿槍,直接對準她:「說吧,今日,你必須說出來。」
沒逼迫,口吻也很淡漠。
可他已經生氣了。
一個人在權利巔峰站久了,偶然遇見一個能讓從來目中無人的人放下身段去欣賞,那麼這個人,在某種程度上比親人還要深刻。
咔擦一下,手指微動,上了保險,他淺笑:「說吧,你背後的人,是誰?」
「敢跟sec作對,可以,我跟他過招。」
顧時念握住了拳頭,面對黑乎乎的槍口,她反而沒一絲的害怕。
坦然,淡然的讓人震驚,甚至經驗。
白桁槿危險的眯起了眼,倏的,轉而一笑:「對了,我忘記了,秦慕塵說過,你不怕死的。」
「用這個法子來撬開你的嘴,是沒有什麼用的。」
顧時念鬆了口氣,可下一秒,槍口,赫然對準了秦慕塵。
顧時念雙眸一瞪,死死的擋住了秦慕塵的身子,轉頭,憤怒的質問:「白桁槿!你做什麼?有什麼沖我來就好了!」
白桁槿嘴角依然掛着最淡的笑。
看着她,神色輕蔑:「我只是突然覺得,與其讓他繼續在你手上栽倒,遲早有一天,秦慕塵這條命會被折騰完的。」
「與其這個樣子,還不如我送他一下,死的乾淨點。」
顧時念哆嗦着唇瓣,雙眸死死的瞪他:「……你威脅我?」
「嗯,既然你自己的命都不稀罕的話,那,他的命呢?」白桁槿絲毫不掩飾,手指在扳機上輕輕的動了一下,唇角揚起的笑更加深了:「一分鐘,顧時念,給不了我想要的答案,那麼秦慕塵就去死好了。」
白桁槿乾脆利落的拿起手錶,開始倒計時。
這個男人跟秦慕塵一樣。
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殺人,他也會。
他說了會開槍,就真的對。
顧時念緊張的攥着手心,冷汗濕透了她的背脊,猛咽了一下口水。
怎麼辦……該怎麼辦?
汗水浸透了傷口,她疼的血色一點一點的消失。
「還有十秒。」
白桁槿冷漠的提醒她。
顧時念用力的咬了一下牙,搶,是搶不過的。
她絕對不是白桁槿的對手。
「還有五秒。」冷笑的聲調,夾雜着一絲漫笑:「看來,你真要他死了?」
怎麼辦?
該怎麼辦!
顧時念焦灼不安的抿緊了唇。
「還有三秒,二,一……」
最後一個字落下,白桁槿就扣動了扳機。
可是,幾乎是同一時間,那個女人沖了過來,擋在了槍口上。
砰的一聲,輕微,又微妙。
顧時念只覺得心臟上,受到一股猛烈的撞擊,疼的厲害,她疼的閉起了眼,腦子裏面只剩下一個想法了。
這麼死掉,也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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