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瑟瑟,一絲涼意飄來。
男人站在風口中,聽到這句話,他晦澀不明的臉上只是閃過一道淺淺的笑意。
唇一勾,掠過幾分涼薄。
「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怕嗎?」
「那可不一定。」葉鈞深聳了下肩膀,唇角的笑容始終沒有隱過去,讓人看不透他心底的真實想法:「我可是僱傭兵的頭目,收錢替人辦事,很正常而已,你就不一樣了。」
「要是被裏面哪位知道了,我想,你們表面的平和,怕是要徹底打破了吧。」
不慍不怒,挑釁回去。
男人的臉色頓時一沉:「葉鈞深,別忘記了,你答應我的可還沒辦好。」
「虧欠了這麼久,是不是該還回來了?」
葉鈞深態度依舊冷淡,擺擺手,說了一句特別不負責任的話:「黑吃黑這種事,我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換言之,我賴賬,你能耐我何?」
「……」他只見過兩個人,可以這麼理直氣壯!
一個是秦慕塵!
一個是葉鈞深!
葉鈞深走過去,笑的諷刺:「看開點,誰都看的出來你想做什麼,但是,誰都看的出來,你不是他的對手。」
手被拍掉,男人冷笑:「因為那個女人?」
「誰知道呢,說不定我吃飽了撐着。」葉鈞深半開着玩笑,打了個哈欠,就瀟灑的離開了。
態度半真半假,讓人看不透。
只是上車的時候,他的眉梢一下子冷寂了下去,沉重的眸子危險的眯起來。
而那個男人站在原地,許久,都沒邁開腳步。
一直到很久,他才發出一聲冷笑:「打不過嗎?那就拭目以待好了。」
……
樓上包廂。
幾個人看到秦慕塵上來,不由的發出一陣調侃。
「我說,英雄救美去了。」景域主動站了起來,把雙人沙發讓給他們兩個。
陸念歌在一邊洗牌,一邊笑着附和:「三哥,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露出這麼緊張的神色呢。」
唐衍抬了無框的金絲眼鏡,點了點頭:「老三,要hold住。」
「噗……」白桁槿也忍不住失笑,撇了眼顧時念,眉目是一片冷靜的光芒:「x市的又一枚黃金單身漢就這麼淪陷了嗎?」
「笑夠了就開局。」
秦慕塵拉着顧時念坐下,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到了牌桌上。
顧時念在一邊心不在焉,好幾次想開口,又不好意思。
猶豫了幾次,她的小動作都落在秦慕塵的眼中,他分了下神,丟出一張牌,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顧時念,去門口等我。」
「……」
顧時念楞了下,又幾分侷促的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外。
一直到門關上,秦慕塵才拉扯了兩下領帶,冷冰冰的挑開最後的底線:「說,要多少才肯放我走?」
這群人沒這麼好打發的。
最簡單的法子,用錢砸。
白桁槿慢吞吞的伸出三根手指。
「三百萬?成交。」
「三百萬?你打發叫花子,三千萬。」
「你怎麼不去搶?五百萬。」
「兩千萬。」
「一千萬。」
「一千五百萬。」
「行,成交。」
秦慕塵從口袋內掏出一張卡,甩在了桌子上,然後面無表情的離開。
白桁槿好笑的盯着那張卡,意味深長的反問:「老三啊,顧時念算是你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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