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當子彈打入男人肩膀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呼吸也跟着停了半拍。
「秦慕塵……」
他都去做了什麼啊!
顧時念慌亂的跳下床上,走了過去,拉開了門。
門外的人都呆住了,詫異不已的問:「顧小姐,你這是……」
「秦慕塵,他在哪裏?」顧時念看着蘇芷,眼眶都泛着通紅,幾絲霧氣,在眼中瀰漫,似乎一眨眼,就能掉下來。
蘇芷依舊是面無表情:「不知道。」
「帶我過去。」顧時念固執的看着她,不甘示弱的拔高了音量。
蘇芷擰了下眉:「我說,我不知道慕少在哪裏。」
「蘇芷,我叫你帶路!」
她態度強硬,聲音甚至都帶着一絲命令。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顧時念都從未拿身份壓過人。
僅此一次,殺傷力重大。
蘇芷冷漠的看着她,這才慢悠悠的出聲:「跟我來。」
……
酒店的頂層總統套房。
秦慕塵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一隻手,柔軟的,暖暖的,在他神色輕輕的撫摸着。
他睜開眼,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顧時念?」
因為傷口引發的高燒,他的聲音格外的沙啞。
沒看錯,真是她?
秦慕塵半撐起身子,姿勢強硬的抬起她的臉,楞了下,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摁壓着她因為壓抑着哭聲,而咬的傷痕累累的唇。
「哭過了?」
而且,哭了很久?
顧時念抓開了他的手,低下頭,又是一陣沉默不言。
可是眼淚,又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剛才看過了,傷口很深……肯定流了很多血……他該有多痛啊。
秦慕塵拿出解藥:「吃了。」
本來他是要回去的,可是到了半路,突然發起了高燒。
顧時念別開臉,白痴,這個解藥根本無法解她體內的病毒,為了這個沒用的解藥,他居然還差點丟了半條命。
顧時念想罵他,可更想罵自己。
她擦了擦眼淚,站起來就往外走:「我只是順道來看下你的,既然你沒事,那我回去了。」
秦慕塵狹長的眼眸危險的一眯,咬開了瓶塞,將解藥喝了進去,然後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裏,捏着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將解藥全數灌入她的嘴裏。
一滴也不剩。
「咳咳咳……」
顧時念被嗆的咳了半天,一張小臉都通紅了。
她抬手就要拍他,可是一想到他身上有傷,氣急敗壞的拍到了他的大腿上。
啪的一下,秦慕塵的臉都綠了。
他低頭,看着剛才被她拍到的地方,眼神簡直無法形容。
她可真會選地方。
而某個女人還渾然不知,哭哭啼啼的拍着他,力道不重,可……那個地方也不是隨便能拍的吧。
「誰要解藥了?你不是要折磨我嗎,看我不好,你應該很高興啊?」
「誰要你多管閒事了?你說話不算話,你節操碎了一地!」
「你以為你很厲害嗎?你是金剛,還是葫蘆娃?」
「你,你簡直太沒貞操了!」
她罵的語無倫次,顛倒黑白。
秦慕塵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她的手,拍着他的那裏,一下又一下,原本沒那個心思,也被她給拍醒了。
他……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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