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戀人十二畫,愛人十二畫,家人十二畫,十二的名字,叫做難忘。
顧時念是他捨棄過的不能忘,擁有後的不能忘。
顧時念聽着他說話,眉眼略微彎了下,聲音帶着幾分輕靈的笑。
「我還能去哪裏?」他是太孤獨了吧,所以,哪怕她是顧時念,他都希望有人留下陪着。
「你不是說過了,我要是還敢跑,就打斷我的腿。」
「你不是很厲害嗎?你說的話,我哪裏敢不聽?」
「而且……你要往前,不能再往後了。」
最後一句,低的不能再低了。
秦慕塵聽的很清楚。
他心一動,沙啞着反問:「什麼意思?」
顧時念咬了下唇,聲音細細的很溫和:「我是說,你足夠強大,足夠有底氣淡定去面對那段過往,如果你表現的很在乎,別人就會拿你的這段過去來針對你。」
那個樣子的秦慕塵,她不像再看見第二次了。
秦慕塵薄唇微動:「你覺得,我足夠強大?」
「……嗯。」從地獄走出來的男人,必定加冕成王。
秦慕塵看着她,眼底一片暗色,深不見底:「那些已經不重要了,可我,也有害怕的東西,就在剛才。」
「……」怕什麼?
秦慕塵沒再說下去,掀開被子爬了起來,去洗手間洗漱一番,再出來的時候,他又恢復了往日那副高不可攀的冷峻姿態。
他推開門出去,留下顧時念一個人傻呆呆,還在琢磨着他剛才說的話。
……
秦慕塵穿戴整齊下樓。
除了臉上掛了彩,其餘的地方,看起來都很正常。
一看到他下來,客廳里的四個人不約而同的抬頭,爭論的話也及時停了下來。
秦倚深第一個站起來,焦慮不安的抿眉,問:「沒事吧?」
秦慕塵輕點了下頭,視線落在那兩個被揍的半死不活的人臉上。
自己也楞了一下。
那麼嚴重?
那兩個人翻了個白眼。
景域輕輕的撫摸了下眼角的淤青,似笑非笑的搖搖頭:「沒關係的,死不了。」
兄弟一場,他們還不至於這麼記仇。
「倒是你,下來做什麼,昨晚也夠折騰的,上去好好休息下。」唐衍也出聲。
他這麼狀況,太不正常了。
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秦慕塵暴走的情景。
但是那個時候,他緩過來都要好幾天。
這次怎麼才過了一晚上,就正常許多了?
四個人視線一致的落在了二樓,內心冒出一排的彈幕:顧時念御夫有術啊。
收回目光,陸念歌看他好像要出門,就問:「你去做什麼?」
其餘三人也正襟危坐。
秦慕塵這樣子像是要去做什麼啊。
「老頭子來了,讓我去見他。」秦慕塵口吻淡淡,雲淡風輕的拋下一句更讓眾人抓狂的話:「估計是要我把公司讓出去吧。」
「靠!有沒有搞錯?」陸念歌咬牙的站了起來:「有sec在背後撐腰,我看誰敢動!」
sec親自放話就算是秦家的老爺子也要掂量下吧。
秦慕塵嗯了一聲,口吻依然淡漠:「公司是我自己要讓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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