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這是被拋棄了嗎?」
「應該是的吧,剛才不還看到,葉鈞深跟其他女人一起上飛機了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些媒體也圍了過來了。
長槍短炮,對着顧時念。
「顧小姐,好像有人拍到,你去了慕少的私人別墅,還跟她度過了一天一夜,有這回事嗎?」
「請問你不覺得羞恥嗎?你現在可是葉先生的妻子,又跟慕少糾纏不清。」
「請問你們夫妻是各自玩各自的嗎?」
「上次不是傳聞,葉先生在宴會上拋下你,去跟別的女人私會了。」
「在婚禮上,葉先生不是跟你情深意重嗎?果然是逗你玩的吧。」
「顧小姐,你後悔了嗎?拋下那麼愛你的慕少跟葉先生結婚了?」
「還是顧小姐你就是這麼一個不知道廉恥的人。」
「又或者,你想證明你的魅力很強大,可以把兩個男人迷的團團轉呢?」
「不過現在,你也不過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慕少已經不要你了,葉先生也捨棄你了。」
「你不覺得你很賤嗎?」
「沒有哪個女人會像你這般的不要臉吧。」
「顧小姐,你真是太賤了。」
「就是啊,水性楊花。」
「怎麼會有這種女人啊?」
「哈哈,顧小姐,你是不是給了錢就能睡的賤貨啊。」
他們說的那些,顧時念一個字也不懂。
可是,罵她的話,還是能聽懂。
她咬着牙,看着四周那些可憎的面孔,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的那一抹火光,燃燒的越來越旺盛了,特別是,在看到人群之外,喬語歡得意洋洋的面孔時,那一抹恨,更加強烈了。
幾乎是沒有任何思考。
她的身體,做出了最直接的反應。
出手。
一腳,直接踹了過去。
剛才那個罵她罵的最凶的記者,猝不及防,直接被踹翻了出去。
喬語歡也楞住了。
剛才那些圍觀看好戲的人,也被嚇住了。
那一腳,太嚇人了。
犀利又冷然。
那個記者也是有人陪同來的。
看見他被打了,他的那些陪同的人也開始出手揍她。
喬語歡戴上了墨鏡,唇角的一抹笑愈發的冷然了。
顧時念……你真活該啊。
……
機場的新聞以最快的速度曝光。
然後,又被強行鎮壓了下來。
幾個人盯着筆記本上的那個女人。
出手狠戾,又瀟灑。
雖然也被打的很慘,可那一腳,絕對是練過的。
「她以前肯定是個高手吧。」唐衍訕訕的來了一句,視線落在對面。
這才發現對面的人已經不見了。
「……他去哪裏了?」
白桁槿聳肩:「不知道,出去了吧。」
唐衍無奈的開口;「我說,你都不管管嗎?怎麼說,你的話,秦慕塵多少還是會聽一點的吧。」
白桁槿無奈的嗤笑;「謝謝,這麼看的起我。」
「感情的事,我怎麼插手啊。」
唐衍:「……」說的也是。
看着他,他咳了一聲,又說:「這個挺勁爆的,你家的那個也蠻勁爆的。」
白桁槿投過去一個眼神。
唐衍立馬噤聲。
……
顧時念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
茫的在街上走着,天色越來越黑,身後,一個人,一直不遠不近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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