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槿要我交給你的,是安許諾的生日請帖。」
「……我可以不去嗎?」
顧時念現在最怕的,就是面對這兩個人了。
那次她開槍之後,一直到她受傷,痊癒,這幾個月,她都不敢去見他們一眼。
縱然心底愧疚了無數遍。
「不可以我陪你去。」秦慕塵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腦袋,轉而,心疼,把車子停在一旁,將她從副駕駛座上抓了過來,放在自己的身上:「就算要愧疚,也是我對他們愧疚。」
顧時念不安的抓着那張請帖,許久,才小小的點頭。
「我知道了,我……去。」
這一步,無論如何都要踏出去。
她總不能,一輩子躲着不見面吧。
……
安許諾的生日宴會很盛大。
盛大到,顧時念這個見過世面的,也忍不住驚嘆。
這未免也太豪華了。
一個生日宴而已啊。
「習慣就好。」秦慕塵環視了一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白桁槿做事,一貫高調的。」
景域跟秦倚深也過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在急症室門口的窘迫,顧時念看到他們就忍不住臉紅。
四個人打過招呼後就離開。
一個服務員不小心,端着盤子,撞在了秦倚深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服務員點頭哈腰的道歉。
秦倚深倒是不在意。
只是景域快要被炸起來了:「你走路不看着路嗎?這撞到人了怎麼辦!」
服務員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抬起了頭,一看到是景域,她的聲音一下子卡在了喉嚨深處。
「景,景域?」
「……舒嫿?」
景域看到她,臉色也跟着一變。
想到剛才他大聲說話,頓時,尷尬的有些不知所措:「你,你怎麼在這邊當起了服務員,你不是該在公司里嗎?」
舒嫿似乎很難以啟齒,支吾了半天,才說;「我,被開除了。」
「……」
氣氛又僵了下去。
秦倚深看着他們,臉色淡淡的,轉身就走。
景域抓了抓頭,對舒嫿說:「那個,我先。」
「我有話要跟你說。」舒嫿攥住了拳頭,楚楚可憐的說道:「就五分鐘!三分鐘也可以的。」
畢竟是自己的前女友,景域再冷硬的心,也沒辦法拒絕的。
他瞅了眼秦倚深,這才微微點了下頭:「你先找個地方等我,我待會過去。」
話音落下,他就去追秦倚深了。
舒嫿站在他們身後,盯着他們的背景,指甲不自覺的陷入了掌心裏面,這一切,原本,應該是屬於她的吧。
結果,被秦倚深給奪走了。
明明就是這個女人的不對,結果,一切好的,都是她的!
……
景域把她扶到了座位上坐下。
然後,猶豫不決了半晌:「那個,我。」
「想去就去唄。」秦倚深喝着橙汁,酸溜溜的開口:「你的那個小真愛,看到她那個樣子了,是不是又心疼了?」
「我沒有,我只是……」
景域開口,想要辯解的。
結果,又被秦倚深打斷:「忘不了而已,畢竟我們的關係,本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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