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夢想,只能是最初。
她是他,藏在心中多年的期待。
當期待落空的時候,他心甘情願放手,因為,她有了最好的歸宿。
「薄莘,娶你,我心甘情願,因為我真的想成家了。」
「婚後,我必定待你好。」
「如果你覺得委屈,這場婚姻就作罷。」
薄莘搖頭,她本來就知書達理,薄家從小對她教育苛刻,將她往名媛淑女的道路上帶領,她也不負眾望。
所以,有些事,她懂。
「我沒覺得委屈,方才,我只是很羨慕他。」薄莘抱着他的脖子,低頭,不好意思的淺笑:「她一定很好,才能讓你,讓秦慕塵,都這麼甘願為她止步。」
「不過,我也不壞。」薄莘注視着他的雙眸,很自信的揚起下巴:「我配你,剛好。」
許嘉樹目光深深的,看着她,又是一笑,捏着她的下巴,主動吻她。
你很好。
興許,他真能換一個人喜歡。
不過過程緩慢,所以,薄莘,你可願意等?
……
顧時念恰好撞破了人家現場,臉色紅撲撲的就跑。
秦慕塵也恰好過來,去給她拿藥,遠遠就看到他的小女人像一隻無頭蒼蠅似的,在醫院的走廊外狂奔。
他眯了下眼,在她跑過來的時候,伸手攔住了她,帶到了懷裏。
「誒!!!」
顧時念驚訝不已,一看到是他後,頓時手舞足蹈的比劃:「剛才,我去看許嘉樹,然後,然後看到他跟……呃,誰,那個那個了!」
秦慕塵唇角一抽的同時,多少有些安慰了。
她都壓抑了多少天了,又犯二了,說明總算恢復正常了。
「這樣子那樣,然後……那個那個……啊,不對啊,他的腿還不能……嗯,我去找醫生,不能那個那個,起碼也要等他好了,才能那個那個啊,真是太亂來了!」
話音落下,顧時念就急吼吼的要去找醫生。
結果被人給拽了回來,秦慕塵低頭,挑了下眉,問:「那個那個,是哪個哪個?」
顧時念繼續比劃:「你知道啊,就是那個那個啊。」
「是不是這個?」秦慕塵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淺嘗了片刻,又深入,好半晌,才將驚愕的人兒放開,意猶未盡的婆娑着她的唇,輕佻的反問:「是不是這個?」
顧時念因為緊張,那個了半天都沒那個出來,這下總算開竅了:「對,就是這個!」
然後,又覺得不對。
她後知後覺的看着周圍曖昧的眼光,頓時,臉火辣辣的燒了起來:「秦慕塵!」
混蛋啊混蛋!
自己丟人就算了,還拉着她一起丟人!
秦慕塵自然而然的牽起她的手,語氣很隨意:「嗯,想幹嘛?」
「你信不信我咬你啊?」
「你把咬字分開做,我會比較相信。」
「……」
咬字,分開做?
咬……分開?
口……!!!
心底的最後一點哀傷,也徹底消失不見了。
顧時念雙眸一瞪,想是被什麼給踩到尾巴了,一腳踩在了他的鞋子上,然後紅着臉,扭頭就跑。
秦慕塵淡定的低下頭,撇了眼鞋子上的那個鞋印,眼底流露出一抹縱容。
這二貨。
傅逸行色匆匆的趕過來,壓低了嗓音說:「慕少,少夫人她」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34s 4.02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