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靈靈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好漂亮,但是快樂的時光總是那麼的短暫,我跟她正在還要繼續聊下去什麼,班裏面卻陸續的來了其他的人。我跟韋靈靈像是之前什麼時候約定好的一樣,我們互相望了一眼,便就都像是什麼事情沒有發生的一樣,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看了一會兒書就覺得困了,再加上我前面韋靈靈散發出來的淡淡體香一直縈繞在我的鼻子邊,我乾脆就丟掉書直接睡去吧。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班長把我搗醒了,我揉了揉眼睛,痛快的伸了一個懶腰。看了看班裏,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老師也已經過來了。下午第一節課是數學課,數學老師是一個四十幾歲這樣子的中年大叔,是我們年級的主任,人都還挺好,有點聰明「絕頂」,不然的話活脫脫的一個三十出頭的小年輕的。
上課前,數學老師抽了幾分鐘的時間跟大家講了一下在校安全的問題,尤其是在宿舍里,不要做一些危險的事情。今天中午男生宿舍里就有一個四班的男生,還是一個體育生,在宿舍裏面玩就扭到了胳膊,這就要耽誤了後期的一些學習的時間。
說道四班的體育生,我第一反應就是林凱威,但是至於他自己把胳膊扭到了,這個我就奇怪了。這時候,班長悄悄地湊到我的身邊,對我小聲來了一句「宇哥,你牛批啊。」我一臉蒙圈的望着他問道「我怎麼了?」他剛要說什麼,這時候數學老師就喊了一聲「好了,現在上課。」
於是,這也疑問就糾纏了我一節課,想着想着就走神了,還被數學老師發現了。數學老師好心還想挽救我一下,就喊我起來回答一下問題,我站起來之後什麼也不知道,突兀兀的愣在那邊。韋靈靈在前面想提醒我,但是沒辦法,她講話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而坐我旁邊的班長呢,就當我是沒站起來,或者他旁邊就沒人的一樣。
數學老師敲了一下黑板,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就算別人都放棄你了,也不能自我放棄啊。」若是放在了之前,班裏面肯定是發出了哄堂大笑,但是這次班裏面很多人是想笑卻又都憋住了,他們是不敢笑了。
是啊,所有人都放棄我了,我也不能自我放棄啊。現在至少還有我父母,韋靈靈,沒有算是放棄我吧。對,還有數學老師,所有老師都已經放棄我了,他還沒有。就算是不為了別人,為了我自己,我也不能再這樣子了,我說過了,我是要改變的。
「坐下去吧,上課都要認真聽講。」數學老師手一擺,我慢慢的坐了下來,揉了揉臉,提提神,還是把別的事情拋在腦後吧,認真上課才是真的。
下課之後,數學老師剛走,班長就轉身跟我說「哎,哎,宇哥,我都聽說啦,你中午那可真的是牛批了。」我裝作是沒事人的樣子轉過身問他「我怎麼了?」
「哎呀,宇哥你就別裝了,現在整個年級的男生都知道了。真沒看出來你竟然這麼厲害啊,林凱威都打不過你啊。」班長一邊說,一邊還拍了拍我的肩膀,顯得他一副很了不起的大哥夸小弟的樣子。
「你,中午又跟別人打架了?」韋靈靈不知道什麼時候回過了頭,聽見了班長跟我的說話,她顯然很是驚訝。我點了點頭,跟她說「不過你放心,看樣子這次我應該沒事。」
「真的嗎?你會不會…」韋靈靈欲言又止,班長又把話接了上來說「哎呀你就放心吧,我宇哥不會有事的,他這次把林凱威都給打怕了,現在整個學校都沒人敢惹我宇哥了。」班長這一聲一聲的「宇哥」叫的倒是順口,從前別人叫我「宇哥」都是為了消遣我,至於班長現在是不是也是在消遣我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現在就算是給他膽子,他也怕是不敢過來消遣我了。
「林凱威現在怎麼樣了?」中午這一次當時倒是沒什麼感覺,就是事有點擔心,也怕我手上沒輕重再給他整出點什麼事情來。上課的時候聽到數學老師說的,宿舍裏面的安全事故,心裏面就是更怕了,要是小事情的話也不至於驚動到他吧。若是放在其他的情況下,我還不見得能打得過林凱威,但是中午能一招制服他說來也是虧了我老爹。
我老爹小的時候也算得上是出了名的調皮搗蛋,長大點了之後更是把跟人家打架當做是家常便飯。打了半輩子架的我老爹,不管怎麼說都會有那麼一兩手的看家本領,這一招擒拿術就是有一次他在和別人喝過酒之後,跟一個當過兵的人學的。而我呢,是有一次我老爹喝過酒回家之後耍酒瘋,非要把我從床上面拉起來,要教我一招防身術。我那時候是死活不肯,就想要睡覺。
我媽也說我老爹,喝過酒之後就不能好好的不能讓孩子睡覺。我老爹說,男孩子就得要學着點,以防以後萬一。我一直忘不了那一晚,我老爹一直跟我鬧到了凌晨兩點多,直到最後他困了,倒地上睡着了,我的噩耗才算是結束。但是就這一招,一直就像是烙在了我腦海里了一樣,經常會像放電影一樣浮現出我的腦海。以前被人欺負的時候,遇到了這種的情況我也想用這招的,但是那時候沒這個膽子,就忍了。這次也算是林凱威倒霉,遇上了我程咬金的三板斧。
「林凱威啊,他沒多大事,就是胳膊疼的受不住了去找他舅舅。他舅舅給他帶去了醫院看了看,醫生說就是一般的扭傷,貼一盒膏藥就沒事了。」班長輕描淡寫的說着事情,言者無意聽者有心,畢竟我是涉事人員,而且他舅舅還是學校的副校長,萬一追查下來那我可就要倒大霉了。
「那他就沒跟他舅舅說,這傷是怎麼來的?」我心裏面還是很不安。
「他敢說他那傷是被人打的?他也沒那個臉面說啊,他一向在學校裏面橫行霸道慣了,這點他舅舅也是知道的。他舅舅也知道只有他能欺負別人,這次他被人打成這樣要是被他舅舅知道了,恐怕他以後的日子可能就沒以前那麼隨意自在了,所以他就跟他舅舅說是自己在宿舍里玩自己弄的。他舅舅也跟我們數學老師反應了這個事情啊,所以數學老師才會在上課的時候講關於安全的事情啊。」班長這些說的一套一套的,就跟他自己親眼看見的一樣,聽得我跟韋靈靈也是快要相信了,畢竟他講的太真實了。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雖然他這麼講,但是我還是有點擔心,有點懷疑。
「我下午上課的路上聽四班人講的,然後又加上了一些我合理的推理,就得出了這些結論。哎宇哥我跟你講,這下子你在四班人的眼裏可是了不得了,一半人想跟你混,一半人想替林凱威報仇。但是你放心啦,林凱威還不至於說自己吃虧了讓他小弟過來報仇的。」班長他說的眉飛色舞的,我是無所謂,倒是有點嚇到了韋靈靈。
「想報仇我就在這,膽子大的就讓他們來吧。」我很無所謂的說了這句話,畢竟想要讓別人不再小看自己,自己就得要付出。韋靈靈聽了我這話是有點擔心了,「你別逞強了好不,人家要是十幾個人打你一個你不得被打成豬頭,你還是想想怎麼把事情處理掉吧,實在不行找你爸幫你。」
我嘴上微微一笑,心裏美滋滋的,沒想到韋靈靈竟然都開始為我擔心了起來。「你放心好了,我自己應付得來的,老虎不發威還真當我是貓呢。」說着說着就上課了,這節課是科學課,小學的科學課就是老師帶着小孩講講故事。沒被班主任霸佔去上英語課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就更不要奢望他能像書上面要求的那樣帶我們做實驗了。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我沒有看見劉琨、李洪顯他們,也沒有看見林凱威,倒是看見了不少的四班的男生虎視眈眈的看着我。管他呢,我吃我的飯,打罪罵罪不是餓罪,有什麼事情等我吃飽了再解決。
等我吃完飯之後回到宿舍,發現門還是關着的。這次我沒去試一下這個門上面有沒有陷阱什麼的,如果中午那樣子還沒能給他們一個警告的話,那就只好等他們再次惹到我之後再教他們做人吧。我用手輕輕的一下子就將門「茲」的一聲推了開來,門上不是所望的沒有任何東西。
我一進去,原本坐在床上的劉琨就站了起來,眼睛直直的望着我,沒有了先前的憤怒與不屑,充溢着的是不安和恐懼。我走了進去,其他坐在下鋪床上的人都紛紛的站起了身,這氛圍很奇怪,不像是打架的,有點像平時老師過來查房的時候個個的那種怯生生的感覺。我走到床邊,望了一眼劉琨,然後就望了一下我的床鋪。嗯,都還算是很聽話,我的床鋪被整理得整整齊齊的,整齊的都不像是一個男生的床鋪了。但是我發現,我床上的被子不像是我的。我收起了臉上滿意的樣子,轉臉望着劉琨問道「我的被子呢?」
「宇哥,是這樣子的,你的被子,我們沒法子恢復它的原樣了,就委屈你先用着何源的吧。」劉琨完全沒有了了他之前的桀驁,像是在跟領導匯報一樣的在跟我說着。至於這個何源,是我旁邊那床上鋪的我們班的同學,平日裏也像是我一樣被人欺負着,但是卻也沒有我之前那樣子慘。
我深知被人欺負的感覺很不好受,我也不願意在我能不受欺負的時候有無辜的人被我欺負。我就在劉琨的床上坐了下來,摸了摸他的被子,上挑了一下右半邊的嘴角,對劉琨說「為什麼要拿何源的被子,我覺得你的這床被子就挺好的。」我又摸了摸,說得很自然。
「可是,可是是何源在你的被子上撒的尿……」劉琨面露苦色,略帶委屈的跟我說着。
我哦了一聲。得,當我剛剛沒說過要保護無辜的弱小。我從劉琨的床上站了起來,一臉不爽的望着站在我對面,已經被嚇得差點哭起來的何源。何源被我這一望,一邊哭腔着,一邊往宿舍裏面躲着,嘴裏還說着「宇哥,宇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就在這時候,宿舍的門又被人推開了,我尋聲望去,是林凱威。林凱威往裏走了兩步,對我說「梁宇曦,你出來,我找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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