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陸淵的娘啊?」華青問。
「是啊!」今夏皺眉說。「青姑娘……您還是別直呼王爺的名諱了,被人聽見了,不好。」
說到稱呼,華青又想起了「王爺,夫君和師父」來……
她抿着嘴,沒說話。
今夏苦大仇深地繼續勸:「您也別動不動說『你們王爺』、『你家王爺』,王爺他……不是奴婢家的,是……是姑娘您的王爺呢!」
她的王爺?
陸淵成她的了?
華青再次默默咽下一口老血。
她不想跟今夏說話了。
下午,陸淵剛進了府門,秦緩和陸鐸就一起迎了上來。
到了無人處,秦緩先開口說:「王爺,上午安寧側妃回來的時候,奴才照您的吩咐,把新茶給了她。並問了下夫人的回程。」
「嗯,她怎麼說?」
「她說,山上涼快,夫人會等天氣不那麼熱了,再回府。」
「好。」陸淵看着他,他知道,秦緩一定有下文。
果然,秦緩的聲音放低了許多,說:「還有,在她們回府的時候,奴才就安排了興隆綢緞莊的掌柜在暗處認人……買烏蠶絲布料的,就是琴箸。」
陸淵沉默了一會,說:「嗯。本王知道了。」
然後,他看着陸鐸:「你這裏有什麼事嗎?」
陸鐸回答:「秦管家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我,我就秘審了李尋。他已經招了。」
「好。」陸淵對陸鐸的速度表示讚賞。
「放火的人,就是他。」陸鐸繼續說。「李尋身形瘦削,個頭也小,男扮女裝之時,背影還真跟青姑娘有幾分相似。」
陸淵眼睛微眯:「周景指使的?」
「是周景,衣服、裝扮都是周景給他的。」陸鐸說。「大哥,要審周景嗎?如果周景吐出安寧側妃,再加上興隆綢緞莊的證詞……」
陸淵沉默了一下,說:「不用了。就算證實了,女人之間爭風吃醋而已,也沒傷到人,不算什麼大事。鬧出來……反而是麻煩。」
「那……李尋如何處置?」陸鐸問。
「李尋……縱火燒滄海閣,軍法處置!」陸淵的聲音緩慢而陰沉。「周景那裏……秦緩,你尋個由頭把他打發走,畢竟……母親那裏,總要留着幾分體面。」
「是。」秦緩回答。
「至於烏蠶絲……就當不知道,繼續好生派人盯着她們便是。」陸淵對陸鐸說。
陸鐸點頭。
秦緩接着說:「王爺,還有一件事,今天,青姑娘回來的時候,遇到安寧側妃了……」
……
這幾天極為悶熱,還好屋裏放了冰,陸淵進門,一股涼爽迎面而來。
只見今夏坐在凳子上,一隻手撐在臉上,腦袋一點一點地,正在打瞌睡。
而青兒則盤膝坐在榻上,眼睛盯着其中一點,貌似正在發呆。
「發什麼呆?」陸淵走過去。
華青抬起頭來,傻愣愣地看着他。
倒是今夏睡眼惺忪地醒來,看清了來者是誰,頓時一膝蓋下地,福了福身子說:「王爺,您回來了?」
「嗯。」陸淵說。「去傳膳吧,多上些清涼降火的。天氣太熱了。」
「是!」今夏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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