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青不知他想說什麼,一臉疑問之色。
「之前,因為蛇情瘟,我強迫你做了不願意做的事……從現在往後,我不會再強迫你的。除非你自己願意,否則,我不碰你就是。」
「當真?」華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真。」陸淵的表情,再認真不過。
「你會這麼好?」華青懷疑地看着他。
「我說過,我是個好人嘛!」他又笑了。
「呵!呵呵!」華青呵了兩聲。「那可真是太感謝王爺了!」
「現在可以過來幫我擦頭髮了吧?」
「好吧……」連這點要求都不滿足的話,好像有些說不過去了。華青過去,拿起毛巾,給他擦頭髮。
他的頭髮,又黑又亮,長及下腰,毫無一根分叉,真是一頭好頭髮。
擦乾以後,華青抓着毛巾,乾巴巴地說:「好了。」
陸淵轉頭看着她,說:「以後,你就睡外間榻上吧。」
「嗯。」
陸淵很是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親了親她的小嘴,轉身進了屋。
華青呆呆愣愣地半跪在榻上,半天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大色狼突然轉性了?
好一會,裏面再無動靜,貌似他已經睡了。
華青這才相信,他是真的不會動自己了。
仿佛撥開雲霧見青天,守得雲開見月明……華青突然覺得,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這天晚上,她睡得格外香甜。
裏屋的陸淵,盤膝坐在床上,默默地,默默地運轉清心定神的「神妙清風訣」……
事實上,陸淵的武功修為,已經極為接近化境。
他的五感特別敏銳,包括嗅覺。
只要他願意,他能嗅到青兒來月事的血腥味。
她的月事只有三天。
這幾天,她的惶恐不安,他都看在眼裏。
她的年紀還小,其實陸淵也並沒有十分迫切地想要她生孩子。
既然她這麼擔心害怕……於是,上次見到莊青翟的時候,便問了下避子湯的事情。
莊青翟跟他說,避子湯對女子身體有害,最好不要用。
不要用避子湯,又不能讓她懷孕,那就只有一個辦法:暫時不動她,等她自己願意生孩子的那天。
這就鬱悶了,很鬱悶。
但他又不想看到青兒那般焦慮不安,上次還把腦袋磕了個包……
他感覺自己撿了個小麻煩回來……
陸淵對華青是極好的,衣、食、住,無一不精,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給她拿回來。
而且,他竟果然再未侵犯她。
晚上,他睡裏面,她睡外面。
當然……她少不了被他輕薄,親一親抱一抱之類的……
有時候華青在想,如果他不是陸淵,而真的是她夫君,倒實實在在是個好夫君……
轉眼間,半個月過去,汝南王和蜀王相繼來到洛陽,都被南皮侯安置在自己府上。
七月初十這天,南皮侯府給兩位王爺設了接風宴,邀請了朝中的王公貴族前去為兩位王爺接風洗塵。
為了南皮侯府的宴會,秦管家給她新做了一身男裝,蜀錦布料,朱紅的顏色,繡工極為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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