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說,她失憶了,一直以來都不知道自己是誰,如今知道了,感到很高興。
但是,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不得不離開。
讓他們不要再找她,也不要擔心她,自己過自己的人生,該幹嘛幹嘛。
就這樣子。
看這位師兄如此關心自己,她不想不辭而別,弄得人家再滿天下尋她。
所以,她才跟他要來了筆墨,留了封書信在桌子上。
然後她半躺在床上,心道,等着他們都睡了,她就走!
今天,她總算知道了這幅身體原來的身份。
她居然是長公主劉馥——話說,難怪這具身體長得如此細皮嫩肉,原來是個公主啊!
她本以為閻王老兒在坑她,看樣子,還對她挺好嘛!
可是,她這番成了劉馥,那豈不……哦呵呵呵,豈不成了陸淵的未婚妻?
她突然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
自己從陸淵的徒弟,到他撿來的女人,再到平帝陛下指婚的公主,這輩子轉來轉去……怎麼就在圍着他轉呢?
不行,這可不行。
她是堅決不會再理他的!
就讓他跟他那位宋師妹雙宿雙飛吧!
等她救出她爹,她就要去投胎。
她再也不理他了。
不對!她為什麼總想着去投胎?那實際上不就是去死麼?
不就是被陸淵欺騙利用了嗎?
不就是陸淵跟別的女人睡了嗎?
不就是他不愛她,也不娶她嗎?
有什麼大不了的?
她為什麼要去死?
想到這裏,她的眼淚突然就「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
無法控制地哭了好一陣,她方才吸着鼻子,擦擦眼淚,緩緩地躺倒在床上……
然後她很不爭氣地發現,自己是真的不想活了!
陸淵!我祝你和宋琅嬛生兒子沒jj!生女兒是豁嘴,斷子絕孫,天打雷劈,五雷轟頂……
她的傷是貫穿傷,大量失血,大約身體比較虛,罵着罵着,她居然自己都不知道啥時候給睡着了。
再次醒來時,天都蒙蒙亮了。
娘誒!怎麼睡着了?
還一覺睡到了天亮!
那還怎麼逃跑?
她一個激靈爬起來,將房門打開一條縫往外看了看,天剛蒙蒙亮,外面一片寂靜,貌似他們都還沒有起床。
暗暗鬆了口氣,華青輕輕打開房門,去了馬廄。
馬廄里拴着不少的馬,清一色的彪悍健馬,唯有一匹通體雪白的漂亮的小母馬,看起來很溫順的樣子。
她認得這匹馬,是那位灌水錶姐的。
這馬兒眼光也挺不錯,看到她,還主動湊過來,像是要跟她親熱親熱。
那,就是你了!
華青解了小白馬,她悄悄地離開了四合院,上馬往西邊跑去。
睡了一覺,肩膀上的傷感覺好一點兒了,但馬兒稍微跑得快點,她還是覺得疼。
跑了一陣,就覺得有些受不住,便下馬來,蹲在路邊緩一緩。
那馬兒似乎有靈性,看她不舒服的樣子,竟將它那大腦袋湊過來,哧溜哧溜噴着氣,像是在安慰她似的。
「馬兒真乖!」華青抬起不疼的那隻手拍拍它。「我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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