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安!如!夏!」
她主動撥開黎酒的手,揉了揉發疼的手腕。
黎酒站直身子,眼神里透着打量與漠然,「感覺你像是換了個人。」
「別以為我不知道陳情之前在游泳館跟你表白,你挺本事的。」
安如夏原地轉了個圈攤開手,覺得有些好笑,「你覺得顧校草真的會跟我這樣的土包子表白嗎?顧校草的身邊有你、還有洛衣衣,你們兩個的顏值可比我高了去了,顧校草到底是看上我哪點要跟我表白?」
一想起顧陳情意亂情迷的表白和後來在顧家截然不同的態度,她就覺得噁心,顏控到這個地步也真是沒誰了,祝他以後毀容,沒女的瞧上他!
黎酒一個伸手,快速取下安如夏臉上的黑框眼鏡,驀然發出冷笑,「你分明就是在故意掩飾自己。」
這雙眼清澈撩人,纖長的睫毛俏皮扇動,如此透徹的雙瞳,讓黎酒看得有些發慌。
「眼鏡是我的必需品,怎麼能說是故意掩飾?」她伸手奪回眼鏡戴上,故意嘆了口氣,「看來學姐是把我之前說的話忘了。」
「什麼話?」黎酒有些懵。
忽地,安如夏身形一晃,暈倒在地上,胳膊膝蓋被地面擦出一片紅,甚至還有血珠滲出。
「有人暈了!趕緊送醫院!」
有人在樓上看見,焦急大喊出聲。
黎酒猛然想起安如夏在排隊時說的話,說這眼鏡不能隨意取下,取下之後會暈。
她剛剛完全忘了這話……
面前突然刮過一陣悶熱的風,原來是封祈年從校門口大步跑了進來,他連忙將安如夏打橫抱在懷裏,生怕慢一秒,炙熱的地面就會多傷了她身上一寸。
「四少……」黎酒有些茫然。
「這就是你的教養!」狠厲與冰冷兼併,嗜血的眼神直逼黎酒,這不是反問句,是一個陳訴句。
好歹是大戶之家的女兒看見別人暈倒在自己面前,竟然還能做到無動於衷,傳出去是何等的笑話。
這個時候的封祈年沒有半分的溫文爾雅、斯文有禮,他朝黎酒面前走了一步,強大的壓迫感讓黎酒情不自禁往後退。
「夏夏是我的人,你要是再敢動她,我保證你會成為千城最大的笑話。」
擲地有聲的話語震得黎酒久久不能回神。
……
等到遠離學校,安如夏悄悄睜開眼偷瞄封祈年。
某男的視線掃過來,她下意識閉上眼。
頭腦風暴開始……
她剛剛可是裝出來嚇黎酒的,學長該不會以為她是真的暈了吧?
學長剛剛說她是他的人,肯定又是在給她撐場子。
這樣一來,黎酒以後就不會敢在對她動手動腳。
「我知道你是裝的。」清冷的聲音響起。
安如夏的猜測戛然而止。
她小心翼翼睜開眼,有些緊張,不知為何,她很怕學長下一秒會教育她一頓。
封祈年停下腳步,垂眸對上她的視線,像是嘆了口氣,「以後不准再傷害自己。」
胳膊上膝蓋上都是擦傷……
安如夏乖巧點點頭。
「因為我會心疼。」眼神里有寵溺在悄悄蔓延,他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猶如羽毛拂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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