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聽也不如實際行動來的好。」衛鶴鶴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雖然沈珏這個人是既會說,又會做,但她還是忍不住多說幾句。
「淺淺之前雖然傷過你,但你可不能傷淺淺的心知道嗎?不然我們都不會放過你的。」
衛鶴鶴故作兇狠的揮舞拳頭。
瞧見別人找到歸宿,她是既高興感動,又孤單落寞,自己的良人要什麼時候才能出現啊。
沈珏篤定地點點頭,他是絕對不會傷害淺淺的。
「喂喂喂!着火了!」
薄希突然大叫一聲,他注意到吧枱邊緣有火光。
所有人立馬慌亂退開,工作人員趕緊拿來滅火器滅火。
原來是調酒師操作失誤,造成了起火。
「陳宇賀你衣服!」
陳宇賀剛剛靠在吧枱上,衣邊被燃了。
薄希搶過滅火器對準陳宇賀,然後……全場寂靜,陳宇賀一身白,嗆得他猛咳嗽。
「你沒事兒吧?」偏偏薄希還很沒眼力勁地問了這麼一句。
肺都快咳出來了還問有沒有事,簡直是……無言以對。
陳宇賀一邊拍打衣服一邊遠離薄希。
薄希擔心地跟上去,「要不要去醫院?」
「不去。」
「可我擔心你的身體出事兒。」
陳宇賀慵懶抬眸,「只是被滅火器噴了一身而已,不會有事的,如果你不信,我們晚上可以試試……」
他故意壓低聲音對薄希說。
薄希的耳朵噌一下就紅了,二話不說抬腳踹在陳宇賀小腿上,「沒正經!」
陳宇賀揉着小腿輕笑,「要是我對你還一本正經,我這一輩子就別想吃到肉。」
薄希捂着耳朵裝作聽不到。
殊不知大家都聽見了陳宇賀說的這兩句話。
沈珏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真沒想到你會有被人壓在身下的這一天。」
「還沒被壓,別亂說!」薄希沒好氣地瞪了沈珏一眼。
如果不是大家出場,他會跟沈珏動手。
「早晚都會壓的。」陳宇賀慢悠悠走了過來,目光不偏不倚落在薄希的後背上。
猶如芒刺在背,薄希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
憑什麼是陳宇賀在上面,而不是自己在上面?
不公平!
「你想什麼呢?臉紅的跟毒蘋果似的。」安如夏伸手碰了一下薄希的臉,好燙,立馬把手收了回來。
把臉比喻成毒蘋果,也真是沒誰了。
薄希給了她一個白眼,「好歹你也是學神,就不會用好聽點的話來比喻我?我剛剛什麼都沒想,是天氣太熱了。」
熱?
眾人懵逼,他們只感覺到冷。
「你剛剛肯定想入非非了,在想你為什麼不能在上面。」安如夏神秘兮兮地湊近薄希,一語道破薄希心中所想。
心跳漏了一拍。
薄希緊張地瞥了陳宇賀一眼,希望陳宇賀沒聽見。
「依你看,我和陳宇賀誰像攻?」
哎喲喂。
話都說得這麼直接啊。
她笑眯眯道:「在你們沒有在一起之前,我覺得你是攻,在你倆在一起之後,我感受到了你的慫貨氣質,所以你在下面是理所當然,當然你想在上面也行,薯片哥哥肯定會叫你自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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