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直到素鳶把劍架在她脖子上,她都不相信自己竟然輸給了一個才入內門一月的新弟子!
胡如海此刻的臉色,也同樣好不到哪裏去。
揚言要比武解決問題的,是他們,暗中偏袒自己人,把不公平說成公平的,還是他們。
現在胡玉姬卻輸了,被人用劍架住了脖子,這叫他把臉往哪兒擱?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素鳶嘴角微翹,嗤笑道,「胡師姐,輸了就是輸了。做人啊,可別連認輸的勇氣都沒有。」
「你胡說八道!我沒輸!」胡玉姬被她最後一句話氣得不行,當即就咬牙切齒道,「我怎麼會輸給你?你算什麼東西?」
「我啊…」素鳶漫不經心地挪了挪手中的劍,在胡玉姬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一條血線,「我確實不算什麼東西,我是人嘛。」
「就是不知道胡師姐,你在自己眼裏,又是什麼樣的厲害東西呢?」
「秦素鳶!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被同一個人三番兩次地嘲弄,就算是普通人,都會覺得受不了,更何況她這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
受慣了別人羨慕的眼神,在同門面前也驕傲慣了。
習慣了高傲生活的她,哪裏受得了被人這般羞辱?
「胡師妹,請注意你的用詞,誰是賤-人?」姜暖適時站出來,直視胡玉姬道,「你平日裏就是這樣形容同門的?」
「沒事師姐。」沒等胡玉姬答話,素鳶就搶先笑道,「胡師姐呢,只是不甘心而已。」
「等她認清了事實,搞清楚誰才是差點兒被殺掉的那個時,就沒事了。」
說着,她還故意抖了抖手臂,把剛才那條細長的血線,拉得更長。
「住手!」察覺到素鳶的動作,胡如海立馬大喝出聲,「秦素鳶,區區一場比武,你獲勝後卻依然不滿,殘害同門,何其殘忍?!」
「我七星劍派,容不下你這般惡毒的弟子!」
他一開口,便給素鳶扣上了惡毒的帽子。他絲毫不提自己妹妹罵人之事,只把素鳶在胡玉姬脖頸上留下的那條淺淺血線拿出來說。
甚至,還把這無不足道的傷害無限放大,說成是故意傷害。
「我惡毒?」素鳶微挑柳眉,諷刺笑道,「你妹妹張口閉口都是髒話,你不說她一句不對,卻說我惡毒?」
「胡師兄,請問你在看待問題的時候,都是選擇性的嗎?」
「自己人的問題,就選擇視而不見,別人的問題,就選擇無限放大?」
胡如海的舉動明顯是偏幫,周圍的人也都能看得出來。
如今,素鳶再這麼一說,周圍圍觀的弟子,立馬就產生了共鳴,竊竊私語地議論開了。
畢竟,胡如海以前,可是沒少做類似的事情。
普通弟子惹不起他,所以不敢說什麼。今日素鳶率先講出這樣的話,他們自然也就跟着議論起來。
「呵,伶牙俐齒!」周圍幾名弟子的議論聲落入胡如海耳中,讓他的臉色變得一陣青一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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