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原閩甚至沒有堅持到十招,就被胡如海甩了出去,悽慘落敗。
「這…」周圍圍觀的許多新人,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方的第一名,竟然就這麼輕易地被對方給解決了?
素鳶與何涼風,雖然事先對事情的發展做了推測,但當真相真真正正地擺在眼前時,依舊是不敢相信。
他們鬥不過的人,就這麼被人輕輕鬆鬆給打趴下了,實在…是一件令人震驚又沮喪的事情。
「牧師弟,承讓了。」胡如海得意地看了一眼不遠處摔在地上的人,又環視眾人道,「除了牧師弟,還有人願意與師兄切磋切磋嗎?」
之前,還有兩三點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可在看到牧原閩的結局後,都不約而同地放棄了原先的想法。
第一都走不過十招,那他們這些排名靠後的,何必自討苦吃?
見堂中鴉雀無聲,胡如海不由滿意地點了點頭,「既然沒有,那就算了,師兄我也不為難你們。」
「都散了吧,練劍去,別圍在這邊了。」
胡如海已經放話,圍觀的一群人,自然不敢再接着看。
很快,眾人就又恢復了之前三三兩兩,相約切磋比試、共同練習的狀態。
而胡如海,則是在幾名討好者的簇擁下,在堂內閒逛。
還好,沒多久他就待地無聊了,打了個哈欠,便揮揮手,打道回府了。
「這禍害終於走了。」素鳶揉了揉因為不斷練習而有些酸痛的肩,對着胡如海離開的方向撇撇嘴道,「第一天就遇到這樣的人,也真是夠倒霉的。」
「算了,遇都遇上了,說再說也無用。」何涼風嘆了口氣,自我安慰道,「咱們也得慶幸,有人站出來了。」
「不然,說不定倒霉的,就是咱們倆了。」
…
傍晚,結束了一整日的練習,素鳶終於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小院。
對戰式的練習,要比自己琢磨劍訣,空練招式要累上太多。但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其產生的收益,也要大上許多。
「呼…還好門派中也有花錢就能吃上飯的地方,不然以後的日子還真不知該怎麼過。」素鳶在桌旁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自言自語道。
可她還沒坐下多久,「砰砰砰!」的敲門聲,便傳入耳中。
「素鳶,你在裏面嗎?」姜暖溫柔的聲音自門外響起,讓素鳶一下就放下了警惕的心。
「師姐,門沒鎖,你直接進來吧!」一天的訓練下來,她現在只想坐着。
推門而入後,瞧見累癱在椅子上的素鳶,姜暖不由露出了些微驚訝的神色,「怎麼了?累成這樣?」
「剛從外門過來,還不太習慣內門弟子的訓練模式。」素鳶無奈笑笑,「估計過段時日就好了。」
不習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她為了能快些脫離內門的限制去看阿寒,而做出了加倍的努力。
「這樣啊…那你只能忍忍了,挺過這段過渡期就好了。」對於素鳶的話,姜暖並沒有絲毫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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