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幾乎每個人都會和身邊的某個人有着或多或少的摩擦,就算是再惹人喜歡的人,也總會有人不喜歡你。這已經成為了一種必然的現象。
至於原因也很簡單。
再強大的心理學家也沒有辦法剖析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對自己心裏的真實看法,喜歡、厭惡、恐懼、驚奇、接受、狂怒、警惕、憎恨、妒忌…各種各樣的情緒充斥在人類的心中,才使得人類有了人情味,也有了隔閡。
你可以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喜歡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卻阻止不了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對你傳遞他的厭惡。
張逸航雖然是一個善良的人,可是最簡單的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因此在這件事情上,他並不準備妥協,反而決定要抗爭到底。
張逸航衝進胡同兒里,扭頭看着面前凶神惡煞的一幫子人,又看了看身邊的兩個好弟兄,暗道一聲:先下手為強。隨即率先一把扔掉自己的書包,一馬當先直接跑了過去,直挺挺的朝着剛剛準備上來嘲諷幾句,得意洋洋的侯鑫衝去。
張逸航二話不說,衝上去對着侯鑫的鼻子就是狠狠的一拳上去,把侯鑫揍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哀嚎。
「哎呦!」侯鑫痛苦的捂住自己的鼻子,臉上鼻子周圍都是麻麻的感覺,手一抹竟然還流了很多血,侯鑫氣的整個人都哆嗦了。「你們還站着幹什麼!給我上啊!」
侯鑫身後一群人直接呆住了,別說侯鑫他們,就連謝二和高圓都被張逸航給嚇到了。對面十幾個人就在站着呢,就敢直接衝過去一拳揍到對面主事兒人的鼻子上,這也太猛了把。
一群人終於反應了過來,一個個嗷嗷叫着沖了過去,張逸航三人瞬間和他們扭打在一起,張逸航挨了好幾拳好幾腳,可是卻莫名其妙的一點也不覺得痛,反倒是被他拳頭打到的人立刻嗷嗷直叫着捂住被張逸航打到的地方,一臉痛苦。
還沒打一會兒,侯鑫這邊已經倒下三四個人了。侯鑫剛感覺形勢不妙,轉身想去胡同兒口的垃圾堆里揀點「武器」過來,誰知剛一扭頭卻看到一道靚麗的身影,隨之一聲嬌喝傳來。
「侯鑫!你竟然在校門口打架!」
侯鑫一愣,急忙衝着自己一群人喊道:「停!停!」隨後也顧不上面前,趕緊看了過去。
身着淡粉色碎花長裙的少女微微有些氣喘,馬尾辮上的櫻桃髮夾一顫一顫的,一直以來都笑吟吟的少女這時小臉卻紅撲撲的有些生氣,瞪着侯鑫道:「侯鑫你怎麼能欺負同學呢!」
谷小月竟然來了!
侯鑫忽然覺得自己頭皮一陣發麻,過會兒才意識到自己鼻子還在流着鼻血,急忙捂住自己的鼻子走上前解釋道:「不是的小月,是他打我的!」
谷小月卻直接推開侯鑫,直接衝到了人群中。
侯鑫帶來的一幫子人都看着面前的這位美麗的少女,又互相對視一眼,默契的選擇一句話也不說。很明顯侯鑫是喜歡這個女孩子,他們自然不能不給侯鑫面子了,更何況…
想到這裏,這群人簡直就想要罵娘了。
面前這小子簡直有毒!
先不說自己打到他身上跟打到鐵板上一樣,震得他們的拳頭都又麻又痛的,他自己倒像個沒事兒人似的。最無語的是,這小子的拳頭跟鐵塊做的似的,挨了他一拳頭的人,現在還捂住被他打的地方躺在地上嗷嗷叫喚呢!他們又何必再上去挨揍……
谷小月顧不上那麼多,急急忙忙的衝進來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張逸航三人,發現他們的衣服都被扯得亂亂的,臉上都灰撲撲的,尤其張逸航站在最前邊挨打挨的最多,身上還有好幾個凌亂的腳印,一直以來都很好脾氣的谷小月竟然一下子氣的臉漲紅起來,扭過頭對着侯鑫大聲說道:「侯鑫!你竟然敢糾結社會分子毆打同學!」
侯鑫等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先不說侯鑫的鼻子現在還沒有知覺,還在流着鼻血。被張逸航打的幾個人甚至都想哭喊:「大姐!你搞清楚啊!不是我們打他,是他打我們……」
侯鑫也知道今天這架是打不下去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張逸航三人,對着身後的人道:「我們走。」隨後帶着其他人扭頭就跑出了胡同兒。
谷小月看着他們跑掉,深深的吸了口氣,扭過頭看着張逸航等人輕聲道:「你們沒事吧?」
張逸航還沒覺得怎麼樣,高圓和謝二的頭已經跟吃了搖頭丸似得擺了起來:「沒事兒沒事兒。」隨即二人對視一眼,想哭的心的有了。
女神啊!天使啊!果然是治癒小天使!這也太溫暖人心了!來的也太及時了!……
谷小月笑了笑道:「沒事就好,你們快回家吧,我也要走了哦。」
張逸航看着谷小月的笑容,她的笑容溫溫暖暖的,就像可以直接照射到你內心的一束陽光一樣,總會給人一種很舒服,親切的感覺,張逸航覺得面前的少女一定是一個非常溫柔賢惠的女生。
之後的張逸航再回想起來自己現在的想法,忍不住想狠狠的抽自己兩耳刮子……
至於原因嘛,咳咳……
張逸航三人點了點頭,谷小月又笑了笑,背着自己的小手離開了胡同兒。張逸航忽然發現谷小月竟然是沒有背書包的。
高圓謝二要去網吧上網,還叫張逸航一起去打遊戲。雖然張逸航也很想去玩兩盤遊戲,可是還是拒絕了他們。
張逸航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回到學校里用水龍頭洗了洗臉,這才驚奇的發現自己明明挨了不少打,身上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甚至都沒有感覺到哪裏有疼痛的感覺。
人在激動的時候,做過的很多事情甚至腦子裏都會暫時性的忘記,因為要專注於面前的一件事情。就像是有的孩子在認真的打遊戲的時候,旁邊的朋友和他說話他都沒有聽到是一個道理。
張逸航覺得自己肯定是打架打的太專注了,導致他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竟然一點也不痛的這個異常情況。
他隱隱猜到,估計這和今天下午他想的事兒是完全的一回事兒。
張逸航還是沒忘記答應艾斯蒂爾的事情,跑去買了兩個燒餅,屁顛屁顛的往家裏跑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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