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克制克制克制,若是現在動手,搞不好就功虧一簣了!
看着眼前司徒雪的笑容,曾小賤真想狠狠將其擁入懷中,但作為老司機的理智,還是讓他強行忍耐了下來。
二人休息片刻,待真氣恢復了個七七八八,便再次出發,朝着前方不遠處的入口前去。
不多時,二人就順利到達。
這裏依舊是一片巨大的荒原,但此刻這裏已然人山人海,他們各自紮成堆,形成一個個小小的圈子,幾乎井水不犯河水。
在最內側,乃是一個足有十幾丈之高的淡藍色光幕,散發着一種莫名危險的氣息。
「終於到了,這傳說中的古靈幻域,究竟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呢?可真是令人期待呀!」曾小賤搓着手心,竟是有些激動了起來。
「咦?對了,既然入口已然開啟,他們為什麼都不進去呢?」
繞開人群,前去光幕的過程中,曾小賤不禁好奇。
「他們應該都是每個門派派來的先鋒吧,都在等待自己門派的同伴到來。」
「古靈幻域太過於出名,不僅僅是距離這裏最近的朱家,四大家族的另外三家到來,甚至於是那隱世的三大門派也不是不可能。」司徒雪道。
「三大門派麼……」聽到這幾個字,曾小賤不禁握緊了雙拳。
「他們的出現也不是肯定的,不過一般三大幻域,無論哪一個都會有相應的門派派弟子前來參加,這其中似乎牽扯到什麼秘密。」
「而負責古靈幻域的,乃是青羽派。」司徒雪再次說道。
「青羽派……或許他們倒是不至於,」曾小賤雙拳緩緩鬆弛,青羽真人便是十幾年前說出朱曉妹會遭遇人生大劫的人,而他又是青羽派的掌門,恐怕不太會是他動的手。
當然,這也不排除是青羽派其餘弟子動手,只是可能性稍微小一些罷了。
不多時,二人來到光幕前,光是站在這裏,便能夠感覺到其中傳來的莫名危險氣息。
「嘿嘿,快看快看,又要有蠢貨想要進去了。」
「的確是蠢,這個時候進去,根本就是在找死!」
「難不成,他們是覺得自己能夠破解掉那裏面的陣法嗎?」
「這怎麼可能,青羽派的玄法大師都進入到其中好幾個時辰了,還沒有任何動靜兒,他們這兩個小傢伙,可能麼?」
「我看,他們就是兩個初出茅廬的傢伙,根本不知道裏面的危險,才想要進去看看的!」
當二人剛準備進入的時候,便傳來了一連串議論紛紛的聲音。
「這裏面有什麼危險嗎?」曾小賤不禁問道。
司徒雪也是搖了搖頭,不確定道:「好像是吧,記得爺爺他說過,似乎每次想要進入到幻境中,都會有一個巨大的陣法阻攔在面前。」
「想要進入,就必須得破解掉這個陣法才行!」
「陣法麼?」曾小賤摸着下巴,當下陷入到猶豫中!
聽司徒雪這麼說,這個陣法只要有人破解,那就能夠一勞永逸,後面的其餘人跟着沾光。
外加剛才那些人的言論,似乎青羽派已然有弟子進入到其中,自己大可不必參合進去。
「怕什麼怕,小賤民,你難道忘記本女神的存在了嗎?什麼狗屁陣法,本女神一眼就能夠看出來!」
正當曾小賤打退堂鼓的時候,慕亞娜信心滿滿的站了出來。
「你……難道很精通陣法?」曾小賤將信將疑,這可是慕亞娜從未展現出來的能力呀!
「這倒不是,不過陣法之術,其實也沒那麼困難,一般神魂力夠強大者,有些經驗,便能夠發現其中的秘密,找到陣眼並破解掉它並沒那麼困難。」
「再說了,本女神可是聖域七神,什麼樣恐怖的陣法沒見過,小小修仙界的陣法還難不住我!」慕亞娜簡直信心爆棚。
「那好,我相信你!」曾小賤當下拍案,下定決心進去!
「小賤,我看我們要不要……」司徒雪這時開口,她也想着打退堂鼓。
「不用,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一個什么小小的陣法嘛,」曾小賤一臉傲然,帶着揶揄的笑容掃了幾眼剛才那幾個嘲笑他們的人,又道。
「也只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方才會害怕那個什麼破陣法,小爺根本不怕!」
說罷,他便牽起司徒雪的小手,大步邁着朝光幕內走去。
「臥槽!」
「這個混蛋,竟然敢罵我們?」
「哼,為了在女人面前裝逼,連命都不要了,根本就是個蠢貨!」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蠢貨身邊的女子還真是漂亮,媽的,真是鮮花都插在牛糞上了!」
「什麼牛糞,我看他一會兒就變成死糞了,那小子要是能出來,我特麼將名字倒過來寫!」
「倒尼瑪,你特麼不是叫王申嗎?倒過來還是特麼王申!」
之前那幾人不服氣的破聲大罵,但罵歸罵,卻沒有一個人敢跟上去。
「少爺,果然就是他們,看來他們的確是要進去古靈幻域!」不遠處人群中,看到曾小賤和司徒雪進入到光幕中,朱龍陰沉着目光道。
「哼,只要進入到幻域,定饒不了那個小子,」朱曉梓亦是嘴角一揚,又道:「對了,朱虎傳來消息沒,她還有多久才能到達?」
「傳來了,大概還有幾日吧,聽說這次來的人不少,似乎家族方面非常重視。」朱龍頓了頓道。
「哦?來了不少人嗎?很好,」朱曉梓嘴角揚起一抹冷漠的微笑,似乎已經看到了曾小賤被揍的場面。
……
另一邊,進入到光幕中,曾小賤一直沒有鬆開司徒雪的手。
他們來到了一個莫名的空間內,看不到土地與天空,四面八方都是如水面一般的淡藍色光幕,如夢似幻。
雖說是光幕,可卻異常堅實,據慕亞娜推測,恐怕就是金丹境之上,蛻凡境強者也都甭想破壞掉它!
順着光幕通道前進,沒過幾分鐘的時間,便看到了一行數十名修仙者聚攏在前方。
為首的幾人身着白袍,以一名看上去頗為年輕的男子站在最前方,手持一種宛若戒尺形狀的法器,似乎正在忙碌着什麼。
那幾名白袍人身後,從衣着上看,便是其餘門派的一些弟子,他們保持着安靜,靜靜等待着前面那名年輕男子的動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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