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二人點了點頭,倒是一點兒也沒想過曾小賤是在敷衍他們。
畢竟他們可想不到,這世界上竟然會有神魂體這樣特殊的存在。
「既然已經各自達到了目的,怎麼樣小子,接下來要不要跟我們去古靈聖殿中看看?」曾小賤笑着問道。
游軒這傢伙雖然膽子是小了點兒,不過實力卻很不錯,尤其是他完善了自己仙劍中的缺陷,恐怕現在全力爆發,金丹境之內的對手都能夠一戰。
多一個高手,便多一份安全,畢竟這古靈聖殿乃是連陌雅這般強大高手都極為重視的地方。
不過面對曾小賤的邀請,游軒卻是搖了搖頭:「恐怕不行,我現在急需要閉關完善自己的劍意,古靈聖殿什麼的,你們還是自己去吧。」
「二位,我們後會有期。」
訕訕的笑了笑,游軒便是急忙展動身形離開了這裏。
看着這傢伙逐漸遠去的背影,曾小賤嘴角不禁一抽:「這傢伙,該不會是不敢去古靈聖殿方才找什麼藉口說需要完善自己的劍意吧?」
「算了,雖然少了一個打手,但不管怎麼說,這一趟特地前來劍的墳場之地沒有白費。」曾小賤搖了搖頭,手腕一翻,兩柄仙劍赫然浮現於身前。
一柄雷霆閃爍,一柄黑氣繚繞,它們赫然便是奔雷劍以及厄運之劍。
不過這柄厄運之劍,自然是之前得到的仿製品,畢竟真的厄運之劍還處於「假死」狀態,想要讓其重新復活過來,可還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清兒,你先稍微等待一下,我將劍靈轉移到厄運之劍上後我們就離開這裏,」曾小賤扭頭對着清兒道。
「嗯,我會幫你護法的,」清兒淡笑着點了點頭。
曾小賤也是笑了笑,便是一個飛身來到不遠處的一個巨石之上。
至於說謝謝什麼的,與清兒之間,曾小賤知道這根本沒有必要。
緩緩閉眼,當進入到一個空明的狀態之時,曾小賤龐然的神魂力也是逐漸進入到了奔雷劍之中。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流逝過去。
原本以為轉移劍靈會很快,可誰曾想到,這貨竟然說厄運之劍有着不祥的氣息,因此不想進入到其中。
好說歹說了許久這傢伙就是不同意,最終還是在曾小賤的暴力威脅下,讓他終於進入到了黑色仙劍之中。
不過說起來,曾小賤老早就想要狠狠揍這傢伙一頓了,當時在天殘斷垣塔中的時候,這傢伙到處亂跑,可真沒少惹麻煩。
當轉移完畢劍靈,曾小賤再次睜開雙眼之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之久。
緩緩起身,將奔雷劍和厄運之劍盡數收起,曾小賤便朝着清兒的方向走去。
不過當他還沒靠近之時,卻是聽到了嬌媚的笑聲。
過去一看他才赫然發現,那嬌媚笑聲的主人,竟然是月詠!
此刻,她正在和清兒交談着什麼,看上去相互間的關係還不賴。
「你怎麼來了?」曾小賤目光不善的盯着月詠,這個女人,曾小賤完全看不透她,因此本能上會帶有一絲警惕心理。
「既然幻陣被破解掉,我自然也會甦醒過來,然後就發現清兒了,有什麼問題麼?」月詠淡然的聳了聳香肩笑道。
「那倒是沒問題,不過不好意思,我們現在要離開這裏了,山水有相逢,咱們後會有期!」曾小賤揮了揮手道,說着就準備帶着清兒離開這裏。
不過月詠卻是將他們給攔了下來:「哎哎哎,你們別着急走呀。」
「怎麼了,難道你還有什麼事兒?」曾小賤皺眉道。
「事兒倒是沒什麼大事兒,不過既然我們有緣碰到一起了,那就乾脆一起走好了,我想你們應該也是要前往古靈聖殿的吧?正好我們順路!」月詠笑吟吟道。
「不好意思,我們目的的確是要前往古靈聖殿,不過在此之前,決定先去小小洞靈山看看,然後才會去古靈聖殿。」曾小賤看了看四周,拒絕道。
此刻,或許是因為過於危險,亦或者是因為古靈聖殿即將開啟的緣故,原本這劍的墳場四周各種大大小小的勢力,已經都消失不見。
因此曾小賤方才想着先和清兒回到小小洞靈山,與朱家弟子會和,和他們一起出發前往古靈聖殿。
畢竟清兒乃是不折不扣的朱家弟子,也是朱家最強大的戰力,他可不能就這樣將清兒給拐走,不管朱家。
「小小洞靈山?那也可以,正好我也去真傳派安排一下,」月詠一愣,卻是這般淡淡道。
「你幹嘛老是跟着我們?」曾小賤有些不耐煩道,在劍的墳場之時,這傢伙就跟上自己,然而到了現在,卻依舊是跟着甩都甩不掉。
「沒有啊,我也是要前往小小洞靈山,怎麼能夠說是跟着你們呢?」
「最多的話,也只能算是我們同路吧!」月詠一愣,旋即展顏一笑道。
對於她的話,曾小賤自然不會相信,這傢伙很明顯就是在跟着他們,而且還是屬於甩都甩不掉的那種。
不過當下曾小賤也懶得再說些什麼,對於這個可能是毒玫瑰一樣的女子,跟着就跟着算了,反正也能夠帶來異樣的玫瑰芳香。
但若是她想要在這異樣的玫瑰芳香之中參雜些什麼毒氣的話,那最後倒霉的,曾小賤自信一定會是她自己。
別說對方是真傳派的長老,即便是真傳派的掌門到場,他也絲毫不會害怕對方。
畢竟自己身邊,可還有着一個比起任何人來都要厲害的傢伙!
之後,三人便是化作三道流光,朝着小小洞靈山急速前行。
「喂,我說小傢伙,聽清兒說你們在劍的墳場之中似乎收穫不小?」途中,月詠不經意間開口道。
「一般般,我想作為真傳派的長老大人,收穫定然會比我這個無名小輩強多了吧?」曾小賤眉頭一挑,輕笑道。
「那你可說錯了,你也知道,我根本不是一個使用仙劍的修仙者,前來劍的墳場也只是奉了門派的命令罷了,幾乎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收穫。」月詠柳眉一彎,苦澀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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