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容景墨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
白星言的目光依舊落在窗外,像是連看他一眼都覺得多餘。
容景墨沉了沉呼吸,沒繼續多問。
開車下山後,他把車直接開去了自己住的酒店。
抵達酒店外,把車交給服務員去停靠,先下車後,他拽着白星言就往自己的房間方向而去。
他的力道蠻橫,帶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手箍着白星言的手腕,力度大到讓她掙扎一下都難。
白星言被動跟在他身後,氣得想拿高跟鞋砸他的身。
「容景墨,你什麼意思?」
容景墨依舊沒理,拽着她固執地在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
來到房門口,門卡把門打開,想要進去,白星言卻抱着外面的一根柱子不肯配合。
容景墨眉頭皺了皺,側過頭輕蔑地看了看她,將她的手指一根根從柱子上扯開,打橫將她往肩上一扛,帶着她進屋,房門砰的一聲被甩了上。
鏈條鎖插上,將的手鬆開,他慢條斯理走向了露台。
白星言看他走遠,條件反射性地扭過頭就想把身側的門打開。
然而,鎖還沒解開,卻被一隻手按壓了住。
白星言僵硬側過臉龐,看了看身後的男人,臉色有些發白。
容景墨之前和她起碼隔了好幾米遠的距離,竟然敢過來了!
兩個人就這麼僵持,容景墨看着她目光冷淡,但是,手上的力度卻很霸道。
白星言沉了沉呼吸,把離開的衝動放棄了。
她不跟他比力氣。
轉身,她往屋內走了走。
容景墨跟在她身後慢條斯理進屋,在沙發上落座後,拿着自己工作的筆記本看了看。
他的注意力似乎都在自己的筆記本,此後沒看過白星言一眼。
白星言站在旁邊,定定地盯着他在打量。
看着他冷漠的臉龐,她的唇角揚起一抹嘲諷。
她在等他接下來的動作,可沒想到,她把他拽過來,只是為了讓她傻傻地站在屋裏。
「容景墨,別告訴我你剛才的行為,是在怕我冷!」冷不防的,她的聲音忽然在房間裏響起。
容景墨敲擊着鍵盤的手頓了頓。
「你的關心,我要不起!」白星言背轉過臉龐,邁開腿就想繼續往房門的方向走,卻被他的手冷不防地拽了住。
折騰了幾個回合,白星言有些惱。
抬起手,她氣憤地拍了他一下,「容景墨,你是不是神經病?簽協議的是你,和其他女人公然秀恩愛的是你,先不愛了的人還是你,都已經從彼此的生活中除去,現在又來糾糾纏纏,算什麼?」
她的嘴,惡毒起來的時候,一向招人恨。
容景墨什麼話都沒說,她一個人說了一大堆,還沒罷休。
挺了挺胸,纖細的脖子抬起,她冷語繼續諷刺,「怎麼?還是身在北美,沒了你的那些紅顏知己作伴,找前妻緩緩需求?」
容景墨雙眸死死地盯着她,拽着她手腕的手,差點把她的骨頭捏碎。
白星言吃痛,眉心緊擰,臉色瞬間蒼白。
然而,脖子卻倔強地高抬着,不屈不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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