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臉緩緩向着她湊近,他深邃似海的眸深深地望進她的眼,緩緩地又吐出一句,「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不好嗎?」
白星言似乎震了震,昏黃的街燈下,巴掌大的臉有些蒼白。
「好了,上車,現在想這些問題還太遙遠!」容景墨背着她轉過身,大步向着車的方向而去。
來到車前,將她往車上一丟,高大的身體緊跟着擠上去。
車門啪嗒甩上,身體懸盪在她的身體上空,他似乎半點也不想浪費時間,抬手就開始拉扯起了她身上的衣服,「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今晚的問題解決了來!」
白星言這個時候明明意識都昏昏沉沉了,然而卻仍舊沒忘記最重要的事。
「可是,車上沒那個!」一條手臂撐在他胸膛,她在他身下開始抗拒。
「白星言!」容景墨今晚被她折磨得夠嗆了,忽然就惱了。
「你說過以後都由你來的!」白星言依舊在據理力爭。
看了眼他陰氣沉沉的臉,怕把他惹急了,她放柔聲說,「回錦園也要不了多久時間,回到家,場地比較多,露台,花園不都可以?」
她每說一個字,都抬起頭看他一眼。
容景墨的臉色很黑,目光犀利。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白星言今晚已經不知道死在他手裏多少次。
「你今晚是不是故意的?」冷着臉,揪住她的領口,他陰沉沉問。
白星言還真不是。
她連思維都有點跳躍了,哪有精力故意折磨他?
白星言無辜地看着他,本就漂亮的眸子酒後因水霧顯得愈發透亮。
「可是,比起車上,我真喜歡家裏……」她其實主要是困了,累,只想倒頭就睡。
回到家,她可以睡得踏實。
酒後的人,腦袋就這麼簡單。
容景墨恨恨瞪了她很久,咬了咬牙,用外套將她包裹好,重新回到駕駛座,轟的一下發動了車。
他的車速開得很快,遠遠超了市區的限速。
黑色悍馬在夜晚無人的街道一路狂飆,本來二十來分鐘的路程,他花了十分鐘抵達。
回到容家,甚至都懶得搭理沿途問候的傭人,一路拽着白星言直奔錦園。
進入錦園的花園大門,腳尖將鐵門帶上,反鎖,阻隔了所有外界的干擾。
抱着她在鵝卵石小徑上走了一段路,甚至都懶得回樓上的臥室,路過一方休息椅,落座後他按壓着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衣服都懶得脫,就着這樣的姿勢,他直奔主題……
他的動作太過急切,白星言喝了酒,不適地擰了擰眉心,雙臂將他抱了住。
「容景墨,我有點緊張……」想着這是露天場合,她還是有些放不開。
「放鬆,否則待會吃苦頭的是你!」容景墨捧着她的臉吻了吻,以安撫她的不安。
「萬一待會有人經過怎麼辦?」白星言目光左右四顧,還是不放心。
「看不過來!」容景墨隨手扯過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身上,將纖細的她裹了個密不透風,只露出腦袋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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