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的低樓層,地下停車場上來,只幾秒的時間。
電梯裏,滴答的一道聲音傳來,似乎,還真到了。
容景墨臉上的表情僵住,似乎有些惱火。
白星言從他懷裏探出腦袋,輕輕地吁了口氣。
「該出去了!」推了推他,她提醒。
容景墨憤恨瞪了她一眼,一把將兩人頭頂上方罩着的大衣扯了開。
走在前面,他先她往公寓內而去。
開門,進屋,進去後,他沒換衣服,沒去洗澡,也沒去準備吃的,而是站在門口,專程等她似的,目光暗幽幽地盯着她在瞧。
這樣的他,讓白星言覺得自己像極了菜板上待宰的魚肉。
「你不餓?」她有些囧,身體往後退了兩步,扭頭想要廚房走,卻被他堵住了路。
「餓,餓了一個多月了!」容景墨推着她步步後退,逼迫着她的後背抵上餐桌,身體往前傾了傾,他一把將她推倒在了餐桌上。
白星言臉蛋漲紅,心裏唾罵了他一句。
流氓!
咬了咬牙,明知他在暗示着什麼,她卻裝傻的聽不懂。
「先去吃飯好不好?我餓!」指尖把玩着他的領帶,輕輕地纏繞了下,鬆開,她在他身下軟軟的哀求。
白星言其實是很懂女人天生優勢的,必要的時候撒撒嬌,服服軟,每次用在容景墨身上,百試百靈。
她說得可憐,兩人今天在月季園呆了大半天,也確實沒吃晚餐,她餓是正常的。
容景墨有些不爽,可還是把她鬆了開。
白星言一得到解脫,像只歡脫的兔子,貓着腰從他身下鑽出來,一蹦就去了廚房。
在廚房裏叮叮咚咚地忙來忙去,為了特別犒賞容景墨今天準備的那片莊園,白星言煮還海鮮面的時候,給他多加了好幾隻蝦。
容景墨站在她身後,看着她把蝦從自己的碗裏夾出來放在他的碗裏,眼角狠狠地抽了下。
「小白,想要犒賞我,其實有其他更好的方式!」俊臉傾向她,貼在她的耳後,他慢悠悠地提醒。
「唔!」白星言只是淡淡應了他一聲,也不知道聽懂了他的話還是沒有。
把面端出去,兩人簡單的吃了頓晚餐,結束後,容景墨目光幽暗幽暗地一直盯着她在看。
他像是盯着餐盤裏美味的人,隨時等着開剁,眼神看得白星言後脊骨涼颼颼的。
目光往他身上飄了飄,她推了推他,「你先去洗澡!」
容景墨這個時候特別的聽話,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轉過身進入浴室,把門關上後,他在裏面只簡單沖洗了幾分鐘就走了出來。
倚在門邊,他的目光幽沉沉地再次掃向她,示意她過去。
都已經老夫老妻了,白星言沒多不自然。
緩緩來到他身邊,抬起臉龐盯着他看了看,她張開雙臂,將他的脖子環了住。
容景墨順勢摟住她的腰,俯身,溫熱的唇落在她光潔的額頭,沿着她的眉眼緩緩地吻下去,在她唇上輾轉反覆了會兒,他的臉埋在她的發間,深深地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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