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今天回房間有點早。(www.)
進屋的時候,白星言還在兒童房,似乎在陪亞瑟睡覺。
容景墨估摸着她等亞瑟睡着了,也該回來了,沒去催,而是先進了浴室洗漱。
在洗漱台前漱口的時候,盯着鏡的自己看了看,看着自己那張人神共憤的帥臉,容家二少爺很自信白星言對他冷不了多久。
今天的他有些心血來潮,洗漱完,洗澡的時候,他給自己順帶泡了個花瓣浴。
選擇花瓣,他純屬看到浴室有什麼可以泡的,泡什麼。
躺在浴缸,隨手抓到旁邊竹籃里的花瓣,他將用了。
長腿長腳地躺在浴缸,閉目仰靠着浴缸壁,水面花瓣漂浮,遮掩了大半部分身體,浴室里此刻的畫面有多活色生香,容景墨自己都沒意識到。
妖冶!
這是一個完全不屬於他的詞。
可是這個時候,用在他身,卻又半點不違和。
容景墨懶懶地泡在水裏,感受着水瀰漫過身體,熱氣襲遍全身的舒暢感,輕闔着眸,他這一泡的時間有點長。
白星言在兒童房陪亞瑟呆到十點半,等到孩子睡着,掩房門回了主臥室。
推開房間的門,沒看到容景墨,她一時也沒想多,徑直往浴室而去。
來到門前,手握着門把,一推,精緻的雕花門緩緩往內打了開。
幾乎是在她出現的同一時刻,容景墨閉着的雙眸,倏然睜開。
兩個人的目光相對,白星言愣了愣。
視線順着他的身體緩緩移動,她盯着水的花瓣看了很久,臉蛋轟的一下紅了。
容景墨的行為,被她理解為了男/色/誘/惑!
白星言似乎有些尷尬,沒多看,想要關門退出去,躺在浴缸里的容景墨忽然大步跨了出來。
他也不扯塊毛巾遮住自己,這麼原始狀態地站在她面前,似乎半點不尷尬。
白星言本能地往後退了兩步。
「不冷?」看了看他,她問的問題有點抽風。
容景墨隨手扯了塊浴巾往她手裏一拋,身體大刺刺站在她面前,「幫我系!」
白星言這個時候還記恨着他呢!
把兒子折騰去醫院,這罪過在她這兒,可夫妻間矛盾大得多!
「自己來!」沒理他的話,甚至都沒看他,扭頭想要往後走,卻被他拽住了手腕。
白星言有些急了,沒等他開口,自己先聲奪人,「容景墨,你別過分!」
容景墨聳聳肩,把手拿了開。
他過分什麼了?
更過分的不是都做過?
白星言沒再多看他,又像是有些怕看到這個樣子的他,砰的把門關了。
回到臥室,她無所事事的忽然不知道該做什麼。
容景墨紮緊腰間的浴巾走出來,目光悠悠地往她身一飄,睨了她一眼,他輕輕地吹了聲口哨。
儼然剛什麼也沒發生過,給自己倒了杯白水,他輕輕地抿了口,之後轉去了露台。
他不知道在做些什麼,修長的腿老是在她面前晃過來,晃過去,浴巾裹不住的那性感又筆直的腿,晃得白星言眼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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