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進行到尾聲的時候,已經有不少客人細細碎碎的在議論。
「才剛結婚一年多的夫妻,這家的新少夫人是不是失寵了?」
「誰知道呢?大家族的感情,誰說得清?」
「這年頭的男人,尤其是容家這樣身份地位的,幾個是從一到終的?」
客人議論的聲音很小,畢竟在別人的地盤,討論別人這種事,這群人還是知道不得體的。
白星言在賓客群中穿梭,時不時地可以聽到幾句。
每一句話飄入耳朵,她把手裏的高腳杯捏得緊了一分。
骨骼纖細的手緊緊地捏着杯身,薄薄的玻璃杯,快被她捏碎。
容景墨不知道是沒聽到眾人的議論,還是聽到了卻無視,臉上從頭到尾沒有半點表情。
宴會現場賓客幾乎沒走幾個,人還很多。
關於夫妻倆的議論,剛開始只有幾人,後來不知怎麼的,傳着傳着就慢慢地擴散開,最後似乎成了眾人皆知。
更讓白星言惱火的是,局面甚至發展到了大概所有人都以為她在這個家已經沒了地位,好幾個女賓客甚至當着她的面,聊騷起了容景墨。
白星言還在現場站着的,和容景墨婚也沒離,這群人當她是什麼?
白星言氣不打一處來,在連續有四個女人向着容景墨走過去,試圖勾/引後,她氣得手中的高腳杯往旁邊一放,幾步向着容景墨走過去,身體橫在兩人之間,直接就把那人給推了開。
抬眸,眼神斜睨了眼休息室的方向,她示意容景墨跟着自己走。
然而,容景墨不知道是不是沒看清,側着頭,依舊在雲淡風輕地和客人聊。
「容景墨!」白星言低低地呼喚了聲他的名字。
她的聲音中含着濃濃的火氣,和容景墨聊着的客人訝異看了看她。
容景墨背對着的身體緩緩側過,也將目光轉向了她。
「你跟我過來一下!」白星言沒理會旁人的眼光,拉着他的手,拖着他就往休息室的方向走。
她的步伐很快,手上的力度很大,甚至有些霸道。
連拖帶拽地一路拉着他找到一間休息室,反手把房間的門帶上,她推着他往沙發上一倒,身體欺壓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手胡亂在他衣服上拍打了幾下,像是通過這樣的方式,可以拂去所有湊近他的女人留下的氣息。
她的力度不小,似乎厭惡極了。
容景墨其實壓根沒碰過任何女人,甚至連指頭都沒碰觸到過,然而,她看他卻像是在看病菌,連其他女人的氣息都不能容忍。
連着拍打了好幾次,似乎還覺得不夠,她直接將他身上的外套扯了下來。
她的動作,利索得很,以往兩人恩愛的時候,容景墨讓她脫衣服都沒見她脫得這麼利索過。
容景墨從頭到尾只是看着她的動作,沒阻止,沒配合,眼波清冷如水。
白星言將他身上的西裝外套隨手旁邊的沙發上一丟,抬起臉龐,她看了看他,目光認真,「今晚宴會上那些人傳的,我其實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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