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少爺,下次不會了……」姓任的男人已經撐不住了,臉色白得可怕。
一聲聲沉悶的拳頭聲,讓白星言心顫了顫。
怕出事,踉蹌着奔過去,她將容景墨拉了住,「夠了!夠了!再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
她喝了酒,力氣哪拉得住容景墨?
白星言想也沒想,一把就將他抱了住,「容景墨,我沒事!我沒事!沒有人碰到我!」
柔軟的身體從後貼上來,屬於她的清香縈繞在鼻息,淡淡的,乾乾淨淨,像是初夏帶着清新香氣的陽光,容景墨內心的狂躁,忽然就被撫平了。
「容景墨,我想回家……」抬起臉龐,清亮的含着水霧的眸看着他,她的聲音軟得像是七彩斑斕的棉花糖,酥酥軟軟的。
容景墨的手輕握住她環在他腰間的手,將她往身前帶了帶,目光凌厲地掃向在場其餘男子,一字一字警告,「都給我聽好,這個女人,以後誰要是碰了她,我葬他全家!」
他說得狠厲,容家的背景在座的不是不知道。
幾個紈絝子弟似被鎮住,愣了好一會兒,低垂着腦袋連聲附和,「以後這種事再也不會發生了!再也不會了!」
「我們走!」容景墨拽着白星言的手,帶着她大步往餐廳外而去。
程楠僵硬坐在自己的座位,兩人消失後很久,還沒回過神來。
白星言和容景墨什麼關係,他不知道。
但可以確定的是,以後的白星言,這個圈子裏的人,應該沒幾個敢打她的主意了吧?
白星言任由容景墨牽着往餐廳外走着,出去這一路,趔趄着摔倒了好幾次。
她摔得有些狼狽,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很多,映着白皙的肌膚慘不忍睹。
容景墨靜靜地盯着癱坐在地上的她看了一眼,目光閃過一抹深沉,在她面前蹲下了身,「上來!」
白星言明顯一愣,抬起臉龐傻傻地看着他,似乎沒反應過來他的話。
「上來!」容景墨聲音揚高了幾分。
依舊是專屬他的霸道口氣,是了,沒錯,他還是那個她所熟悉的容景墨。
白星言怕他下一秒反悔,從地上爬起,一股溜兒地就想往他背上爬。
然而,想像美好現實殘忍。
嘗試了幾次,身體卻像沒骨頭的人似的,軟軟地又滑了下去。
眼看又要摔倒,前方的容景墨不知道是不是實在看不下去,適時出手將她拉了住。
手握住她的,牽引着她的手臂帶上自己的肩,雙臂由後將她托住,他背着她繼續往餐廳外而去。
春末的風有點涼,風中,不知哪兒吹來了櫻花的香氣。
容景墨安靜地背着白星言往餐廳外走着,氣氛和諧又靜謐。
白星言雙臂圈固着他的脖子,腦袋枕在他的肩窩,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聊着天。
「其實,打電話前,我不確定你會不會來。」
沒想到的是,他不僅來了,趕來的速度還那麼快!
白星言心裏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地攪了下,想着今晚的他,心情有點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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