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是一團冰,遇上他,則變成了一團火焰。
在他面前盡力地釋放着自己全部的熱情,只為將他融化。
容景墨在白星言面前,一直就沒多少定力。
這種事如果放在以前,大概只需要她往他懷裏一湊,接下來的,全部都可以交給他了,哪需要她這麼主動?
然而,今天,他的腦袋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白星言吻他吻得雙唇發麻,卻沒喚起他的半點回應。
白星言有些想不通,負氣地,她故意咬了他的唇一下。
她咬得很重,一口咬下去,直咬得容景墨的唇上血珠都沁了出來。
容景墨肯定是痛的,白星言自己使了多少力,自己知道。
然而,她卻沒聽到他吭一聲,甚至抽氣也沒有。
白星言有些不習慣這個樣子的他,好像忽然沒有了靈魂似的,任憑她怎麼折騰,半點反應都沒有。
雙臂改為環着他的脖子,眸光深深地凝視着他的眼睛,她努力想要從他眼中看出點什麼。
容景墨還是原來的那個容景墨,只要他不想對外流露出所思所想的時候,眸瞳清幽如同一汪平靜的湖水,眼裏什麼也沒有。
白星言不死心,自己的身體往他懷裏靠了靠,纖纖似蔥段的指尖輕輕撥弄起了他的領帶。
「你中午不休息?」秀眉輕輕一挑,輕柔地呼吸噴灑在他的臉,她問。
她的話帶着明顯的暗示,她在向他下邀請。
哪知,容景墨卻輕輕地搖了搖頭。
白星言臉上所有的表情定格住,僵硬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她忽然很想撲上去咬他一口。
他又潑她冷水!
「容景墨,我很記仇的!」白星言揪住他的領帶,提醒。
她在暗示他,他要是繼續這麼不冷不熱下去,哪天他想對她做什麼的時候,小心她以同樣的方式報復!
容景墨固然是聽得懂她話的。
手輕輕抬起,修長的指尖穿插進她的髮絲,他的手輕輕地順了順她纖長的頭髮。
「寶貝,這裏沒防護的東西!」他的嗓音啞啞的,聽得出來,他的滋味似乎並不好受。
白星言臉色本來就難看,這會兒又是一僵。
一直想要一個女兒的人是他,需要什麼防護?
她都沒提這種事,他倒是還提了?
白星言垮着臉瞪着他,沒明白他這兩天是在唱哪出。
白星言覺得這幾天的自己都是在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她負氣地將他推了開。
「你忙你的吧!」暗自咬了咬牙,她背轉過身往屋內而去。
進屋的時候,她的背脊挺得很直,臉全程僵着的。
今天的賬,她記下了!
容景墨盯着自己褲子的某處看了一眼,目光深沉。
白星言似乎很鬱悶,進屋後,心情煩亂地踢了下床沿。
大概是力度使得過重,腳上鞋也沒穿,一腳踢下去,痛得她的面容有些扭曲。
咬着牙,蹲着身,她抱着自己的腳揉了很久。
容景墨在旁邊看不下去,幾步向着她走過去,他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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