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我就知道你不會無動於衷!」她將他抱得很緊,唇角輕輕地揚着,整個人鑽進他懷裏,都快嵌進容景墨的肉里。
曾經一直諱忌兩人關係曝光的人是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似乎完全不計較這種事了。
在所有公開場合,想要做什麼的時候,她沒任何在乎外人眼光的意思。
她像是個遊戲中贏得了糖果的孩子,就這麼抱着容景墨,腦袋在他胸口蹭了又蹭,看得出來似乎很開心。
天空還在飄雪,雪花簌簌灑落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膚,遇上她的體溫,緩緩地融化,冰冷的雪水凍得她的唇色發白。
她像是沒意識到,唇角的弧度依舊彎彎地翹着,笑容甜得像是雪天灰濛濛的天空突然灑落了一抹光。
容景墨幫她把肩上的雪花拂去,用自己的袖子替她汲干水分,他利落地把帶來的外套裹在了她的身上。
外套是白星言的,裏層帶了絨,保暖又厚實。
白星言今天都凍一天了,這個時候是第一次感覺到暖意。
心暖。
從外套里抬起臉龐笑眯眯地看着他,她的眼睛晶亮晶亮的。
她有些得意,今天的容景墨,才像是以往那個容景墨,不是?
她的感冒也值了。
然而,心裏的泡泡還沒升起來,卻又被容景墨潑了盆冷水。
「公司還有點事,我再回去忙會兒!」他甚至都沒多看她兩眼,把衣服送到後,似乎立馬想走。
白星言臉上的笑容凝固,將他的衣角拽了住。
「已經快到下班時間點了!」面無表情地,她提醒。
她以為他來是為了順帶接她下班的。
「公司堆積着的事情還很多。」容景墨僵硬背轉過了身。
白星言胸口所有的泡泡被他三言兩語潑滅,氣得一把將他推了開。
「既然這樣,那你走吧!」
往後退了兩步,她和他拉開距離。
容景墨背對着她的身體似乎僵了那麼一下,臉龐緩緩抬起,他盯着頭頂上方的落雪失了失神。
在白星言以為他會猶豫之時,哪知,他卻頭也不回地繼續往車的方向而去。
他的步伐很快,像是生怕多在這裏停留幾分鐘,會誤了公司的事似的。
白星言氣得抓起地上一小捧雪就往他的背上砸,「容景墨,你最好別來了!以後都別來!你有你的公司就夠了,還管我做什麼?」
扯着嗓子,她在雪中衝着他惱怒地吼。
容景墨的背脊始終挺得很直,廣場空曠,他應該是聽到她的話了的,但是,從頭到尾,腳步始終沒做任何停頓。
白星言氣不打一處來,惱火得又扔了一捧雪過去。
然而,距離太遠,沒砸中。
容景墨拉開車門上車,黑色跑車轟的一下離開了霍氏。
白星言僵硬站在雪地里,目送着他的車離開,許久許久都沒回過神……
她在他離開後很久還站在原地,之後也沒回去工作,而是開車回了莫家。
白星言今天感冒,腦袋昏昏沉沉,回去後沒去主屋用餐,而是直接回了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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