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心裏積着一團火,被她撩起來的。
然而,對方卻只負責引燃,沒管滅。
容景墨也說不出自己此刻是什麼心情,惱她,也惱自己。
惱自己的是,他竟然那麼容易被她牽制!
「膽肥了?」高大的身體沉沉壓在她身上,將她的手臂摺疊着禁錮在她頭頂上方,他的每一字都陰氣沉沉。
白星言臉蛋通紅,在他身下蜷縮成一團。
她其實挺怕這個時候的容景墨的,他發起狠來,她會不會被他玩死?
心抖了下,她沒跟他橫,聰明的放柔了語氣,服起了軟,「容景墨,我剛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提高效率而已!你看,我倆每次一起在裏面的時候,哪次不是幾個小時才能出來?」
她的效率,指的洗澡。
然而,容景墨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理解得偏得有點遠,「喜歡高效率?」
拖長着音,他忽然勾了勾唇角,「正好,我也喜歡!」
一隻手推高她的衣服,一隻手解開褲鏈,他似乎準備直接來。
白星言的高效率,被他理解為了做這種事上!
白星言臉蛋通紅,整個人在他懷裏縮成了煮熟的蝦米。
「容景墨,別,你別這樣!」她是吃過這方面苦頭的,兩人第一次那一夜就是差不多的情況。
直接來,那得多難受?
她的身體繃得很緊,小小的臉蛋忽然就白了。
也沒避諱和他親近,本能地縮在他懷裏,像是透過這樣的方式,可以得到庇護。
容景墨身體明顯的僵了僵。
垂眸,靜靜地盯着小動物似縮在懷中的她看着,目光定格在她蒼白的臉蛋,容景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心忽然就軟了。
手輕輕抬起,落在她毛茸茸的腦袋,他的話,似真似假,「只是嚇你的!」
白星言一愣,錯愕抬起臉龐。
「累?」目光和她對上,他問。
「有點!」白星言如實回答。
在花園呆了一天,她確實累。
「今晚不想?」容景墨又問。
「嗯。」白星言給予很肯定的答覆。
「以後不想的時候,就別亂點火!」容景墨警告了一句,沒多為難,轉身去了浴室。
他去浴室做什麼,白星言不用想也知道。
視線順着他的身影移動,靜靜地聽着浴室內持續響起的水聲,她微微有些詫異今晚的他如此好說話。
其實,他也不是很壞,不是嗎?
容景墨都表明立場不會動她了,白星言今晚沒去客廳,直接在臥室的大床睡着了。
這是兩人婚後以來,她為數不多睡這間房的一晚。
第二天醒來時,是靠在容景墨懷裏的。
翻身的時候,手不知道碰觸到了什麼滾燙的東西,身邊的男人壓抑地悶哼了聲。
低低的聲音飄入白星言耳中,輕飄飄地,似有些痛苦。
白星言像是被什麼東西炸了下,所有的睡意全無,忽然就徹底醒了。
睜開雙眼,入目的是容景墨幽暗幽暗的眸。
白星言有些尷尬,視線僵硬往下,盯着他腰下的部位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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