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沒錯,外面這個時候,可能真的不安全。
剛的那幫人,還不知道有沒有在找他。
萬一她剛的臉被那群人記住,她如果出去的話,豈不是自己把自己往死里送?
容悅這個時候的心情很複雜。
出去危險,留下來,孤男寡女的,似乎也危險。
容悅斟酌了斟酌,還是決定留下來。
出去如果遇上危險,那可是關係着命!
留下來只是可能危險而已!
陸南祁其實真不見得瞧得上她!
這麼一想,容悅按壓住了離開的衝動。
坐在沙發上,她安靜地等陸南祁洗好澡出來。
大概是顧慮到她也要洗澡的關係,陸南祁洗澡速度很快,幾下下沖好,走了出來。
儼然兩人關係多親近似的,隨手丟了塊毛巾給她,他示意她可以進去了。
容悅僵硬捧着浴衣,腳步踟躕。
她還真沒穿着這種衣服在哪個男人面前出現過。
陸南祁其實沒考慮到那麼多,側過頭,看着似乎有些尷尬的她,他恍然明白了過來。
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他緩緩吐出一句,「放心,就容小姐那32a的身材,穿成怎樣走在男人面前,也不會勾起半點欲/望。」
他諷刺她,犀利得很。
「陸南祁!」容悅咬了咬牙,低低地斥了他一聲,抓着衣服拉開浴室的門沖了進去。
她洗澡也快,幾下下洗完,還是沒換上浴衣,而是把自己的衣服簡單的沖洗了下,又在浴室里烘乾。
她在浴室折騰的時間有點久,久到陸南祁都快懷疑裏面出事,破門闖進去了。
出來的時候,身上整整齊齊,儼然今天他見到她時的樣子。
陸南祁愣了愣,盯着她乾乾淨淨的一身看了看,他似乎有些意外,但是卻什麼都沒說。
「拜陸先生所賜,我現在有家不能回。因為陸先生,現在工作上的事也是一團糟。」容悅頓了頓音,臉龐緩緩側看向他,「陸先生就沒點愧疚?」
在陸南祁的字典里,壓根不知道愧疚兩個字怎麼寫。
在過去的二十多年裏,他也從沒對哪個人有過這種心情。
「所以,容小姐希望我怎麼做?」指尖把玩了下桌上擺放着的一個酒杯,他給自己倒了杯酒。
「我和你之間有任何過節,是我和你之間的事,陸先生不應該牽扯到公司。」容悅正了正色,一本正經。
「是嗎?容小姐這是在教我怎麼做人嗎?」陸南祁輕輕哼哧了聲,對她那話很是不屑。
容悅哪有那膽子教他做人?
她現在只希望趕緊把自己給公司製造的爛攤子擺平就好!
「合作的事,陸先生應該慎重考慮考慮。都是精明人,兩家公司合作,帶來的利益,不需要我說,我相信陸先生應該很清楚。這是共贏!」
容悅定定地看着他,條例清晰地說服。
陸南祁似乎並不想和她討論這個問題,一口將杯中的酒飲盡,手中的酒杯擱置下,他啪嗒關掉了整個房間的燈。
容悅還站在房中的,他也沒說今晚怎麼睡,這讓她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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