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
白星言想罵人。
跟在容景墨身後去景皇,在景皇加了兩天班。
整整兩天埋頭在數據堆,全部工作結束後,白星言暗自決定,以後,顧沁晨以及其他所有女人,也變成了她的不可說!
她和容景墨之間,是不能提別的女人的。
這是白星言吸取的教訓。
白星言這兩天對容景墨有些怨憤,因為景皇的事。
不過,讓她欣慰的是,容景墨第三天又飛去巴黎了。
他去巴黎都是為了公司的事,據家裏傭人所說,婚前有時候他去了那邊,幾個月都沒回來。
他不在,對白星言而言,就是一種解脫。
如果他在那邊呆的時間久的話,她還可以趁着這期間,回去看亞瑟一次。
白星言在他抵達巴黎後給他打了一通電話。
容景墨這個時候才剛在酒店下榻。
接到她的電話,微微愣了下。
白星言站在錦園的歐月藤下,握着手機,她故作輕鬆地和他聊起了天,「到了嗎?」
「嗯。」容景墨淡淡應了她一聲。
「什麼時候回來?」白星言順着又問。
這是她這通電話的重點。
電話另一端的人沉默了幾秒,清越的聲音緩緩傳來,「這才分開幾個小時,白小姐就開始想了?」
白星言怔了怔,有些錯愕他的話,但是卻沒反駁。
這不是容景墨說話的慣有套路嗎?
「什麼時候回來?」捏緊手機,白星言再次問。
容景墨取過旁邊的行程安排看了看,正了正臉色,「這次可能要一個月。」
白星言安靜聽着他的話,輕輕地吁了口氣。
一個月夠了,夠她也回法國一次了。
「你在那邊應該很忙吧?我就不打擾了!你出差需要用到的東西我都給你放行李箱了,找不到可以打我電話!」白星言簡單的幾句話,掛了電話。
走出錦園的時候,剛好碰到容譽。
「爺爺,我這幾天要出一次差,明天出發!過幾天就回來。」白星言看了看他,和他簡單交代了下。
容家老爺子平時雖然威嚴古板,但在這種事上還算通融。
畢竟現在不是舊社會,女人就得安分守己地在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遠不遠?要不要家裏人送你?」老爺子問。
「不用,我隨便買張機票就能走了,謝謝爺爺!」白星言擺擺手,對着他致意了下,剛準備往主屋走,容悅的身影忽然從花叢中蹦出來。
「二哥這才剛走,二嫂就跟着走了。怎麼?飛去國外和二哥約會啊?」笑眯眯的,容悅衝着她笑得狡黠。
容譽的視線在那之後也往白星言的方向看了過來。
白星言有些尷尬,可斟酌了下,最終沒解釋。
家裏人要這麼理解就這麼理解吧。
容家個個都是精明的狐狸,這麼理解總比覺察出了點什麼好。
畢竟,她去了哪兒,去做什麼,如果容家要查,很容易查得出來。
「是啊,有時間就去陪陪你二哥。我先去整理東西!」白星言應了容悅一聲,和兩人告別,扭頭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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