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跟在他後面往大樓里走進去,路過保安亭,上次遇見的保安隔得老遠就和她打起了招呼,「二少的女朋友來了啊!」
白星言只要到了景皇,似乎就變成了沒名沒姓的人,公司里的人對她的稱呼全變成了容景墨的女朋友。
白星言也懶得計較,比起被眾人皆知兩人的夫妻關係,她其實更寧願被當作他的女朋友。
至少,男女朋友關係可沒夫妻牽扯深。
景皇的人對她都很好,白星言進容景墨辦公室這一路,遇上不少人和她打招呼。
在辦公室落座後,許諾幾個人招呼得也熱情,咖啡和西點就沒停過。
怕她無聊,還找了好幾本雜誌給她看。
白星言坐在落地窗前,不作聲地盯着容景墨在打量。
距離他和顧沁晨早晨的那通電話已經過了快三個小時了,早餐時間點早過,都該吃午餐了。
顧沁晨並沒有來!
他沒讓她來嗎?
白星言有些意外。
盯着容景墨看着看着,她忽然很想知道原因。
白星言從女人的視角來看,顧沁晨應該是沒有男人可以抵擋的類型。
兩家關係又那麼好,顧若雪不說了嗎,容景墨以前對顧沁晨是很好的,為什麼突然這麼冷淡了?
白星言可不相信容景墨是那種結了婚,就會自動和其他女人劃清界限,不會給對方一絲一毫機會的男人。
他和自己的婚姻,本身就是家族包辦婚姻,他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她,放棄一片花叢?
出於好奇,趁着他休息的空檔,她端着自己的那杯咖啡走過去,遞給他,在他身邊轉悠了下,她若無其事地問,「你和顧沁晨之間……」
話題才剛打開,容景墨一記涼涼地目光向着她掃過去,手中厚厚一疊數據表塞進了她懷裏,「白小姐如果無聊的話,幫忙整理下這個,反正來了景皇也是領着工資的!」
白星言臉上的表情凝固,瞥了眼懷中的數據表,指尖將表面的紙張都摳出了褶皺。
「容景墨,你這樣是不對的,慫恿其他公司員工翹班就算了,帶來自己的公司壓榨更不對!」
面無表情地,她發泄着不平衡。
「壓榨?」容景墨捕捉到她口中的詞,臉龐緩緩抬了起來,「壓榨什麼了?」
「體力!」白星言一本正經。
「體力啊?」容景墨拖長着音,唇角忽而勾了勾。
緩緩站起,比她高出了足足一個腦袋的高大身體往她面前一站,一條手臂勾住她纖細的腰,他忽然推着她往桌面上一倒,身體沉沉地壓了上去。
俊臉傾向她,他在她耳邊低低吐出一句,「我還什麼都沒做呢!怎麼叫壓榨體力了?」
白星言被他一噎,從脖子到耳根子那一片,全是紅的。
「容景墨,你正經點!」推了推他,她貓着腰從他身下鑽了出來。
容景墨理了理襯衣的褶皺,面無表情坐回了椅子,「下次不要用這麼容易讓人誤會的詞。」
「……」白星言被他堵得啞然,忽然很想罵人。
他不要臉還指着別人說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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