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其實是不排斥和容景墨親密的。
只要他別沒完沒了地,一開始了就收不住地折騰就好。
兩人在一起後,該做的,反正早就全都做過了,不差這一次。
白星言忽然覺得,自己或許是真墮落了。
這才和他結婚不過一個月而已,身體就已經出賣了自己,不聽她的支配了……
「我先整理房間,你坐會兒!」背轉過身,白星言在房間裏忙前忙後了起來。
長發隨意紮成馬尾,擦擦這個,擦擦那個,換床單,整理床鋪,忙前忙後地,她一開始了,許久都沒空下來。
容景墨在旁邊無所事事,目光落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盯着她打量。
白星言身上換了件寬鬆的體恤,隨意扎了部分在牛仔短褲里,清爽的裝扮,像極了剛進大學的學生。
她的褲子有點短,白花花的腿全露在空氣之中的,白得有些晃眼。
容景墨的目光投過去後,黏在她身上就沒移開。
站得高高,正在擦衣櫥的白星言被他看得不自在,側過頭盯着他看了看,她試圖引開他的注意力,「你幫我下!」
幫她?
容景墨和她不同,容景墨從小到大可是被人伺候着長大的,大概抹布都沒拿過,更別提擦東西。
白星言話出口後,自己也覺得造次,可想收又收不回來了。
讓她意外的是,容景墨臉上居然沒半點情緒。
今天的他似乎格外的好說話,幾步向着她走過去,將椅子上站着的她抱下來,他代替她把衣櫥擦了擦。
頂部擦不到的地方,白星言想要再去挪張椅子重疊着自己站上去,容景墨倒直接,一把抱起她,將她高高放置在自己肩上,他示意,「速度!」
白星言有點囧。
這樣的動作,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孩子。
她似乎愣了那麼一下,也不知道有所動作。
直至,容景墨溫溫涼涼的聲音忽然響起,「喜歡在上面?要不要我們換個姿勢,多試幾次?」
白星言回過神,神色有些窘迫。
「感覺一點都不好!你別趁機丟我下來!」口是心非地回了他一句,藉由着容景墨這個人體扶梯,她迅速擦拭了起來。
她並不知道自己對於容景墨而言有多輕巧,怕他手酸,也怕他撐不住把自己給摔下去,她的動作很快。
白正南這個時候正好從走廊外經過,忍不住過來看了看。
靜靜地望着房中的小兩口,沒有情緒的眸不自覺地柔和了下來。
白星言大概不知道,兩人眼下的畫面,看在旁人眼裏有多甜蜜。
也沒覺察到,容景墨的動作,有多麼的寵溺。
容白兩家的聯姻,雖然當初白家確實是奔着利益去的,但是現在,白正南忽然覺得,他沒有替白星言選錯人。
容景墨,容家的二少爺,一般女人靠都難靠近的男人,豈是隨便什麼人就能騎身上的?
白正南打從白星言還很小的時候就沒怎麼管過她,這些年,對她這個女兒,他心裏其實是有愧疚的。
但是,看到現在的她和容景墨,白正南又欣慰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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