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臉色一變,想要藉由什麼穩住自己,容景墨勾住她腰的手臂卻倏然收力--
只輕輕一帶,白星言纖細的身體向着他懷裏就倒了過去。
輕微的碰撞聲,在房間裏響起。
屋內,幾秒的安靜。
白星言愣了幾秒。
抬起臉龐,看着頭頂上方他近在咫尺的臉龐,臉蛋莫名有些燥熱。
容景墨墨瞳里的暗色,似乎深了些。
白星言被他看得忽然就不自然了起來。
只是對視而已,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不自在什麼。
視線移開,身體從他懷裏撤出,她淡淡地說,「公司還那麼遠呢!十五分鐘太趕了,還得洗澡,我先出去,你抓緊時間!」
像是在逃避着什麼,悶着腦袋,房門反手一甩,她落荒而逃了。
容景墨聽着房外她響起的腳步聲,心情很好地勾了勾唇角。
看着他,她會心慌?
白星言待會也得去公司,和他一樣趕時間。
出來後去臥室,簡單洗了個澡,洗去在花園裏流的一身汗,她先容景墨去了公司。
幫林落做了一天的規劃,下午下班時間點到時,意外發現容景墨的車竟然在公司大門外。
霍氏這樣的公司,明星多,附近隨時蹲着的記者多,他也不怕被撞見。
倒是白星言,看到他的時候小小的驚了下。
趕在公司有更多人出來前,幾步走過去,來開車門坐上去,她把車窗搖上,關了個死死的。
「你怎麼來了?我今天有開車來,可以自己回去的。」
「在附近辦事,正好順路。」容景墨只淡淡回了她一句,把車駛離了霍氏大樓。
白星言安全帶剛繫上,手機鈴聲卻在這個時候嘟嘟嘟響起。
何漫打來的。
白星言和何漫關係一向不好,結婚這些天,家裏沒一個人問過她過得好不好。
現在突然打電話來,沒接白星言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
可擔心和白正南有關,她還是把電話接了起來。
「星言啊,你結婚也有這麼幾天了,什麼時候帶二少來家裏坐坐?」這一次的何漫,比之前殷勤了不少。
難得的,和白星言說話竟然顯得和顏悅色了起來。
然而,這樣的她,在白星言眼中,卻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有事直說。」猜透她有目的,白星言也不跟她拐彎。
她都這麼說了,何漫也懶得客套。
挺了挺脖子,輕咳了聲,她直接表明來意,「星言啊,家裏一直想開家分公司,但是愁着註冊資金的事好久了,要不你讓容少幫忙下?」
白星言安靜聽完她的話,冷語諷刺,「這才剛把繼女賣了就急着數錢了?」
「怎麼說話的?這叫為家裏出力!當初這門婚事,要不是我託了那麼多關係,白星言我告訴你,現在你還坐不上容家少夫人的位!」何漫被她氣得漲紅了臉,尖酸反擊。
白星言神色微微凝固,「所以,需要我感謝你嗎?」
「你,你,你……」何漫被她氣得一口氣噎在胸口,你了半天,最後低低罵了句,「沒家教的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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