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白星言困,但其實並沒多少.網
旁邊躺着個容景墨,兩人摟那麼親密,她能清楚感覺到臉頰上他噴薄出的氣息,時不時地拂過她的肌膚,熱熱的,痒痒的。
容景墨似乎還在盯着她看,白星言能感覺到他目光的溫度。
像是撒哈拉的烈日,熾熱熾熱的,灼得她臉頰生疼。
白星言有些受不了他,索性扯過被單蒙住了腦袋。
頭頂上方似乎傳來低低的笑聲,聲音透着濃濃的愉悅。
容景墨的聲音,即使笑着都那麼磁性。
「不鬧了,好好睡吧!別悶壞了。」容景墨幫她把頭上的被單扯過,雙臂抄過她的腋下,將她整個人往上抱了抱。
腦袋安置在自己胸膛,就着這樣的睡姿,之後的他真沒繼續不規矩。
白星言迷迷糊糊地靠在他懷裏,後來怎麼睡着的,她不知道。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六點多。
晨曦穿透窗簾灑進來,光暈暖暖的,並不刺眼。
容景墨已經先她醒來,手臂還保持着昨晚的樣子,依舊摟着她的。
兩人的姿勢,老夫老妻似的,自然又親密。
「早。」低啞着嗓音,他和她道了聲早安。
「現在還很早,還可以多睡會兒。」看了看旁邊的鬧鐘,他建議。
白星言昨晚一點多才睡,現在六點多,只睡了五小時左右,其實是困的,眼皮都睜不開。
迷迷糊糊地盯着他看了看,她沒拘泥於兩人親密的姿勢,腦袋埋在他懷裏又繼續睡了過去。
兩人所在的床窄,本來睡着就擠,睡着後的白星言怕跌下去,本能地將手臂環上容景墨的身,回摟住了他。
她的動作純屬潛意識裏在尋找安全感,睡着的人也不會管那麼多。
倒是容景墨,盯着她的手看了看,他愣了那麼幾秒,隨後唇角牽扯出了一抹笑意。
淺淺的弧度慢慢擴大,越揚越高。
牽扯過她的另一條手臂,容景墨帶動着她閒着的手臂也環上了他的身。
病房外,一道頎長的身影出現在走廊。
吭吭吭的腳步聲,緩慢而沉重。
腳步聲的方向,似乎是朝着白正南所在的病房而來。
睡着後的白星言沒有覺察,雙臂八爪章魚似的還抱着容景墨的,整個人縮在他懷裏,睡姿親密。
房間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容景墨感覺到了,但也沒理會。
他和白星言好不容易能有這麼短暫的甜蜜,他管旁人會不會撞見?
病房外的腳步聲,慢慢地停了下來。
停的地方,正好是兩人所在的房門口。
容景墨被打擾,不悅地沉着臉,目光向着門的方向掃了一眼。
瞥見站在門口的人,他怔了怔。
白星言還在睡,保持着同一個睡姿,親密地環着容景墨的身,睡得香熟。
白正南住院後,她只感覺到累,特別的累,好似幾個月沒睡過覺似的。
昏昏沉沉的依偎着容景墨,她睡得昏天暗地。
門口的人只是淡淡掃了眼容景墨,視線越過他,轉而落在了他懷裏的白星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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