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亞瑟翹課,理所當然得很,甚至都沒和老師打聲招呼。
白星言下午的時候接到老師一個電話,打來跟她講了下亞瑟缺課一天的事,並且讓家長去幼兒園聊聊天。
實際就是教育家長。
白星言的教育方式比較保守嚴厲,不能容忍這種無故曠課的行為。
她有些惱火,接了老師電話後,立馬給亞瑟打了個電話。
「今天一天沒去學校?」板着臉,她問。
她的口氣嚴肅,亞瑟有些被她嚇到,立馬把責任推給了容景墨。
一本正經的,他給白星言複述起了容景墨的話,「爸爸說,幼兒園能學到什麼東西?還不如不去!上午的時候起床晚了很久,下午的時候,爸爸覺得去了也呆不了多久就得回來,不如不去,所以就沒去了。」
他出賣容景墨,快得很。
容景墨這個時候正好下樓,聽見他完整的話,他有些頭疼。
果然是親兒子!
關鍵時候,老子是用來出賣的。
容景墨的心當場就沉了下來。
白星言本來就對他有意見,這會兒怕是更恨他了吧?
白星言安靜聽着亞瑟把話說完,深深做了好幾次呼吸,淡漠地把丟給他一句,「老師打電話來了,要見家長,讓爸爸去!」
「好。」小包子傻了半會兒,乖乖地應了她一聲,聳拉着腦袋把這話轉給了容景墨。
「去就去吧!」容景墨沒當回事,一把將他抱起,帶着他就往學校而去。
教育工作者,都是擅長說教的。
容景墨一到了後,老師把他當學生似的,一本正經數落了很多。
什麼當父母的,怎麼能說不讓孩子去學校就不讓,什麼不來也不解釋下情況之類的。
容景墨活了二十多歲,這大概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數落。
很想甩冷臉,可是,怕老師又一個電話打給了白星言,忍了。
他像個學生,從頭到尾站在辦公室,就這麼聽着那老師吧啦吧啦了一大堆。
容景墨長這麼大,這大概是最囧的一天。
亞瑟和他站在一起,歪着小腦袋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
瞥見他不太好看的臉色,生怕他一怒之下揚唇反譏。
好在的是,容景墨從頭到尾只是安靜的聽,一個字也沒反駁。
亞瑟輕輕地吁了口氣。
和容景墨在幼兒園呆了一個多小時,白星言大概覺得發生今天這種事丟人,沒來接亞瑟。
現在的她倒是灑脫得很,自己不想來的時候,就把亞瑟丟給了容景墨。
父子倆一起走出幼兒園,站在馬路上,大手牽着小手,兩人的表情都有些囧。
容景墨緩和了下臉色,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老師說的,不一定是對的。爸爸只是顧慮到你才沒反駁的。」帶着他邊往車的方向走,容景墨邊給自己找台階下。
「哦。」亞瑟應了他一聲,也不知道把他的話聽進去沒。
「今天想吃什麼?或者有沒其他需要買來放在爸爸那裏的東西?」容景墨問。
亞瑟想了想,說,「玩具。」
「這樣啊!」容景墨斟酌了會兒,改帶他去了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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