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她要是能接受其他女人走得和他近了,大概已經不愛他了吧?
「小白,我和舒程沒任何關係。」容景墨解釋。
白星言卻不聽,「你這段時間沒回家一直和這個女人生活在一起的?」
「沒有,我傷好後單獨找了套房子住,沒有生活在一起!」容景墨認真地糾正。
他是有老婆的男人,他還是知道有夫之婦應該注意的分寸。
白星言好像忽然變得心眼比針孔還小了起來,緊跟着追問,「那女人天天來找你?」
容景墨,「……」
他的沉默,讓白星言忽然就惱了。
「容景墨,這次的事故有多嚴重你自己不知道嗎?你傷好了,和其他女人生活在一起都不回家,不知道家裏有多少人牽掛着自己嗎?」
她似乎有些激動,那麼多個日夜,她每天活在對他的擔憂中,就連睡着,所有的夢也全和他有關,經常做噩夢,半夜經常比嚇醒。
「不回家就算了,連通報平安的電話也沒有,如果不是這次在宴會撞上,你還打算和那女人一起生活多久?」
她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惱火,氣血這個時候全在往腦子涌。
容景墨太陽穴神經有些疼。
他就知道,如果白星言知道這事,一定會是現在這樣的情況。
按壓着她的身體,將她禁錮在懷裏,他認真地強調,「我對舒程沒半點心思,更沒想過要一起生活。」
「傷好後,我問過舒家想讓我怎麼答謝,當時想的是,對方如果想要錢,多少我都給。但是,舒家一分錢都沒提,唯一的要求只有一點,讓我留下來幫着打理出現危機的公司。我欠舒家一條命,只是還情,懂嗎?公司的問題解決了,我立馬回來!」
他說到底,還是個重情意的人。
欠了別人的,就得還!
白星言本來就火大,一聽這話,更是氣得渾身顫抖。
「景皇出現多大危機你知道嗎?你走後持續走了兩個月的下坡。幾家公司的重擔全部壓在我肩頭,這麼多天,我睡眠的時間加起來可能不過一周。」
「好多次都快撐不下去,可是,每次快要崩潰的時候,想着那是你的心血,我又有了勇氣。自己的公司出現了那麼大的問題不回來處理,卻在外面幫別人的公司?」
「那個舒程對你有意思你看不出來嗎?才和你認識幾天,就管起你和誰在一起來了?舒家沒準想讓你做上門女婿呢!什麼條件不提,偏偏提這個!」
「萬一公司情況一直不好轉,你就打算一直在舒家?你幫他們度過了一次危機又怎樣?以後再次出現危機怎麼辦?可能一直幫下去嗎?」
白星言像是挨了晴天霹靂,這個時候腦袋全是亂的。
可是,女人的直覺卻准得很。
舒家的條件太過讓人匪夷所思,正常人公司出現經濟危機,遇上容景墨這樣的救世主,不該第一想到的是讓容景墨出錢解決問題嗎?
誰會想着讓他留下來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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