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聽着這差別巨大的稱呼,怎麼都覺得膈應得很。
白星言緊張地看了喬然一眼,給了她一記眼神。
喬然領會,鎮定了下臉色,目光轉向容景墨。
「寶寶愛亂跑,又麻煩這位先生了。」對他致意了下,領着亞瑟,她鎮定自若地往登機牌辦理處而去。
亞瑟乖乖牽着她的手,不吵不鬧也沒多問。
白星言和喬然怎麼安排,他就怎麼配合。
這樣乖巧的他,讓白星言心裏微微地疼了下。
目送着兩人的身影離開,直至都已經消失,她的視線才僵硬收了回來。
「喜歡孩子?」旁邊,容景墨的聲音傳來。
白星言回過神,生怕他突然想要孩子了,哼了哼,說,「誰喜歡?調皮搗蛋又惹事,才不要多個孩子給自己製造麻煩。」
她的話剛好說到容景墨心裏了。
可不?
他和白星言都還那麼年輕,白星言壓根還處在大學生的年齡,做什麼那麼想不開生個孩子折磨自己?
「走了,登機了!」兩人本來就沒剩多少時間,容景墨走在前面往安檢處而去。
白星言離開前忍不住再次盯着亞瑟消失的方向看了看,眼眶微微有些發紅。
她是他最親近的人,然而,在機場遇上,卻得裝作陌生人。
天知道她剛有多強烈的衝動想將他緊緊摟進懷裏,多想陪他多呆一會兒。
「白小姐,想在巴黎多呆幾天?」前方,容景墨的聲音忽然傳來。
他在提醒她,再不走就快誤機了。
白星言的心裏本來就因為亞瑟的事難受着,再一看他,忽然就怨憤了起來。
他是罪魁禍首,都是他的錯!
如果不是他的出現,如果沒有這段婚姻,她和亞瑟現在還好好生活在巴黎!
她看他的眼神有點凶。
容景墨被她瞪得一臉茫然。
他做什麼讓她惱火的事了?
白星言瞪了他好一會兒,面無表情向着他走了過去。
她對容景墨有埋怨,飛回國內的航程中,全程扭頭睡自己的,就沒和他說過一句話。
回到c市後,她似乎有意在避着他,只回容家見了下長輩,都沒做片刻的休息,之後直接去了公司。
白星言離開了那麼多天,林落那邊堆積着的事情很多,進入公司的時候,事情已經堆積成了山。
她雖然惱容景墨,但是,婚都已經結了,沒天真的想過呆在公司就能避得了他。
只是,在公司忙起來後,之後連着四天的時間,她都沒時間回容家一次……
容景墨坐在錦園的大廳,冷着臉拿着手機,今晚第無數次看向了手機屏幕。
在要不要給她打電話之間掙扎了好一會兒,指尖掐了掐玻璃屏幕,隨手取過外套,他大步往錦園外走了出去。
容家大門外,不一會兒傳來轟的一聲跑車離開的聲音。
抵達霍氏大樓時,九點。
跟保安處問了白星言的辦公樓層,去她辦公室這一路,他的腳步落得很沉。
白星言明顯沒料到他會這么正大光明出現在霍氏。
四目相對,她驚得小臉煞白,「你,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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