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人好像都知道容景墨回來了,唯獨她不知道。
白星言靜靜盯着他的位置看了會兒,忽然又想到了昨晚的事。
昨晚,是夢還是真的?
「周末在家裏過吧,家裏房間多,睡哪兒都成!正好讓家裏人好好看看寶貝!」老爺子看到她進屋,發話了。
「爺爺……」白星言有些為難。
容景墨不在的時候,她還能自然而然地回這個家。
現在,容景墨回來了,當着家裏這麼多人的面,她該怎麼面對他?
「有什麼關係?不想看的人,當沒看到就好!好了,用餐了!」老爺子知道她的顧慮,安慰了她一句,牽着小包子轉去了餐廳。
白星言無奈,只能跟着他走了過去。
剛落座,幾分鐘前還在錦園的男人驀然出現在餐廳,目光淡淡往餐桌上坐着的一眾人身上掃了眼,容景墨邁着修長的腿徑直向着自己的位置走了過去。
他的座位,一直在白星言的身邊。
來到她身邊,他自然而然落座。
白星言拿着筷子的手僵了僵,眼角餘光往他的方向掃視了一眼。
容景墨在用餐,臉上沒什麼表情。
從離婚後,面對她,他的臉上好像永遠都是這樣,淡漠,涼薄,帶着一股淡淡的疏離。
這樣的他,讓白星言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就容景墨這張薄情寡慾的臉,怎麼可能對她做得出昨晚那樣的事?
嘲弄地牽扯了下嘴角,把昨晚所有的畫面從腦中揮開,白星言側過頭給小包子夾起了菜。
她和容景墨明明坐得那麼近,兩個人的座位緊挨着,身體都差點貼上,然而,從頭到尾,兩人卻沒說過一句話。
白星言面對家裏其他人的時候,還是和往常一樣,說說笑笑,自然而然。
然而,每次臉一轉向容景墨,笑容又緩緩收了起來。
一頓飯,長長的一個多小時時間,兩人之間沒有任何互動。
用完餐,白星言被老人家叫去了書房,似乎是和她聊什麼事。
容景墨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閒,沒去公司,沒立馬趕着飛回法國,回來後也沒去錦園,而是坐在主屋的客廳喝起了茶。
目光時不時地,他會往樓上看一看。
容悅也在客廳,捕捉到他的眼神,秀氣的眉挑了挑。
冷不防地,她忽然叫了他一聲,音量提得有些高,「二哥!」
容景墨回過神,目光凌厲地掃了她一眼。
容悅笑嘻嘻地站起來,向着他的方向走過去,給他倒了杯茶,「看二嫂呢?你和二嫂也很久沒見了吧?」
容景墨白了她一眼,低垂着臉龐抿起了茶。
容悅不甘心,往他身後一站,她繼續試探,「老實說,你這次回來,是不是因為二嫂?你知道昨天是家庭聚日,爺爺一定會把二嫂叫回來,你挑好時間回來的對不對?」
容景墨眼角抽了下,差點被茶嗆着。
「昨晚你和二嫂一起住在錦園啊?」容悅八卦細胞全被調動了起來。
她一直八卦,從小到大都是如此。
她探容景墨的口風,主要是想了解下兩人現在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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