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外,容景墨的車依舊安靜停着。
目光靜靜落在餐廳里的白星言,指尖緊緊地拽着門把,他一直在掙扎。
他看不清屋內兩人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兩人聊到哪一步了。
池璽的家境,他是清楚的。
雖然不能和容家比,但是,本人仍舊是很容易讓女人喜歡上的那種類型。
餐廳里。
池璽的臉色特別的不好看。
他已經有些快坐不下去了,防線在慢慢崩潰。
他是個對什麼都特別講究的男人,自己身上隨時都收拾得周周整整的,容不得一點邋遢,家裏的每樣東西必須擺得整整齊齊,不能沾上一點灰塵,被單理得不帶一絲褶皺,吃飯的時候,公共的餐盤,用公筷。
這樣的男人,一般潔癖都會比較嚴重。
他對自己是這麼要求的,對未來的另一半,也必須是如此。
現在看來,白星言除了外表,似乎什麼都和他的標準相差甚遠。
偏偏,對面椅子上的白星言還在咳。
邊咳,邊不動聲色地觀察他的反應。
在吃了辣椒,又是一頓猛咳後,池璽終於撐不住地拉開椅子站了起來。
「不好意思,白小姐,我部隊還有點事,先走了!」
匆匆找了個藉口,他的身影消失得很快,只一瞬間就淹沒在了夜色里。
白星言成功把人給咳跑了!
一個人坐在餐桌前,盯着滿桌的菜,白星言輕輕地揚了揚唇角。
給自己倒了杯水,連着喝了幾口,潤了潤喉嚨,她抬起頭看向服務員,「麻煩幫我撤掉,我想重新點餐!」
她也不急着回去,一個人坐一方桌,菜飯翻了翻,她點的清淡的粵菜。
窗外的容景墨從頭到尾目睹着裏面的一幕,提着的心鬆懈,唇角不自覺地往上揚了揚。
他可以肯定白星言剛是故意把人趕走的。
這次的相親,或許,她心裏並不想來的吧?
白星言一個人在餐廳里坐了很久,回去的時候,容景墨已經把小包子接回了家。
父子倆坐在沙發上在玩亞瑟的玩具。
看到回來的她,亞瑟側過頭和她打了打招呼,「小白,你回來了!」
「嗯。」白星言應了他一聲,邁着腿往自己的房間而去。
把身上的禮服換下來,她換了身舒適的。
她的感冒本來就嚴重,今晚辣椒吃太多,回來後的她,喉嚨不舒服極了。
進入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的水,她不舒服地揉了揉嗓子。
想要去翻找藥,容景墨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旁邊,遞了一顆藥丸給她。
白星言愣了愣,盯着他指尖白色的藥丸看了看,沒懂他怎麼猜測到她想做什麼。
容景墨把藥遞給她後,一句話也沒解釋,給自己倒了杯水,他端着走出了廚房。
白星言跟着他走出去,側過頭,她盯着父子兩的方向看了看。
亞瑟在和容景墨玩車,兒童玩具車,蘭博基尼的,白星言不了解價格,但是,知道是限量版。
應該是容景墨送給孩子的。
亞瑟似乎很喜歡,父子倆在一起,嘻嘻哈哈的笑聲,不時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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