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是個真的非常聰明的孩子,知道白星言盛裝準備去做什麼,只需要容景墨一個眼神,甚至在容景墨自己都還掙扎着要不要他幫忙的時候,他已經反應過來容景墨的意思。
從廚房走出去,來到白星言的房間,背着小手,圍着她轉了又轉,亞瑟盯着她細緻的妝容看了看。
「小白,你今天好漂亮!」亞瑟很認真地吹捧了起來。
「是嗎?難道不是一直漂亮?」白星言淡淡回着他。
「當然,我家小白最漂亮了!」亞瑟換上一副笑臉,對這一點特別的驕傲。
白星言接受他的讚美接受得坦坦蕩蕩。
她對長相還是比較自信的。
「小白你今晚要去見誰?」小包子明知故問。
「見一位陌生的叔叔!」白星言說。
「這樣啊!」小包子拖長着音附和了聲,沒再多說什麼。
坐在白星言的床上,他把玩起了白星言床上的布偶。
輕輕地撥弄着布偶的辮子,他似乎在沉思着什麼。
白星言什麼都整理好後,看了看時間,似乎準備出門。
「寶貝,今晚媽媽不在家裏吃飯,你和爸爸叫餐!」
拿着包,想走,亞瑟忽然身體往床上一倒,手捂緊了肚子,「唔……」
小眉頭皺緊,他的表情似乎有些痛苦。
白星言腳步頓住,都已經跨出房間的一條腿收回,目光僵硬轉向他,大步就向着他奔了過去。
「寶貝,怎麼了?哪兒不舒服?」一掃先前的輕鬆,她的神色忽然就慌亂了起來。
亞瑟身體蜷縮成一團,在床上滾了一圈,似乎疼得難受,「肚子……」
他這兩天本來就腸胃不舒服,是真生病,這個時候演起來,逼真得很。
白星言已經徹底慌了,手中的包一扔,也不管自己今天穿得多精緻,踩着細高跟,穿着隆重的禮服,背着亞瑟就想出了家門去醫院。
高跟走路沒平底鞋好走,走了沒兩步,大概一時沒走穩,腿趔趄了下,母子倆一起狼狽地跌倒在了地毯上。
這一跤,她摔得不淺。
沉悶的聲音,聽得不遠處正好走來的容景墨心都揪着疼。
亞瑟被她護着,沒受什麼傷。
一股溜地從地上爬起來,扶着白星言,他擔憂地檢查起了她身上的傷勢,「小白,你還好嗎?哪兒摔疼了?自己能不能起來?」
他似乎擔心極了,圍着白星言轉來轉去,小小的身體支撐着她,艱難地就想把她扶起來。
白星言眼角餘光斜睨向他,盯着他看了幾秒,目光緩緩移向了他的肚子。
亞瑟還在扶她,五歲的孩子,這個時候表現得特別的小男子漢,靠着自己的力量把她整個人給拉了起來。
白星言理了理自己的裙擺,長發隨意撥弄了下,她的目光再次看向起氣喘吁吁的他,冷不防地吐出一句,「肚子不疼了?」
亞瑟宛如被敲了一棒,所有的表情定格了住。
容景墨一下下地揉着太陽穴,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連我也騙?」白星言沉了沉呼吸,板着臉拍了下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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